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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0

    诉妮卡她正在给加西亚先生当模特,酬劳不错。

妮卡和梁鳕找到加西亚先生的画室。

画室主人不再,妮卡在画室找到了她朋友的包,夏天的夜晚空气十分潮湿,那搁在窗前以红色为主的画散发着淡淡的异味,乍闻像动物的血,不对,动物的血没有这么浓的气味。

两个女孩站在那副画前,妮卡指尖轻触画像的红色颜料,缩回手时指尖上分明——

想逃跑已经来不及,画室的主人回来了,而且画室的主人手里还拿着枪。

画室主人找来绳子,两名女孩被反绑住双手,枪放进保险。

面对两位年纪差不多的女孩,画室主人似乎很是苦恼的模样,最终,他来到那位叫做梁鳕的女孩面前“还是你比较可爱。”

瓢泼大雨忽然而至。

那叫梁鳕的女孩怎么也想不明白,平常总是反应慢而且十分怕事的妮卡怎么忽然间变得无比聪明了起来,聪明且强悍。

妮卡成功地把画室主人吸引住了,而且成功哄得画室主人解开她双手的绳索,解开双手绳索的第一时间,妮卡死死抱住画室主人的腿,冲着她喊:“鳕,快跑——”

在雨夜中奔跑着,用身体撞着每家每户的房门“快救救妮卡”磅礴大雨把她的声音掩盖住了。

那天晚上那场雨一直下一直下,终于,那叫梁鳕的女孩找到妮卡的mama。

带着妮卡的mama再次推开画室的门,画室没有妮卡,没有妮卡朋友的包,更没有那副散发着人体血腥味的画。

画室主人伸着懒腰,责怪她们打扰了他的睡眠。

三天后,天使城再次迎来漂泊夜雨。

次日早上,河岸的上游飘来了两具少女的尸体,两具一丝不挂的少女尸体被捞了河岸上,那天,在河岸上围观的人群当中就有那位热爱艺术的加西亚先生。

妮卡的葬礼过后,妮卡的mama就关掉杂货店,她还卖掉家里的地。

再之后妮卡家的杂货店一直处于关闭状态,妮卡的meimei塔娅语气忧伤说mama到马尼拉为妮卡讨公道去了。

夏天过去了三分之二,热爱艺术的加西亚先生宣布他要回学校去了。

秋天来到,那个周末,有人敲响那位叫做梁鳕的女孩家里的门。

打开门,门外站着风尘仆仆的女人,那是妮卡的mama。

妮卡的mama身后站着几名陌生男人,那几个男人自称是针对妮卡成立的调查小组成员。

与其说是调查组成员,倒不是说是菲律宾大家族和大家族间的相互排挤所产生的产物,在爬上新的台阶时必然要把那个已经站在台阶上的拉下来,而那位叫做妮卡的死去少女只是微不足道的棋子。

半个月之后,那叫梁鳕的女孩站在证人席位上平静宣誓,用平静的声音告诉着“那天晚上我在家里哪里也没去,我没有见到妮卡,更没有见到加西亚先生。”

被告席上的加西亚先生当庭被无罪释放,安帕图安家的千金在自己未婚夫脸上留下了唇印,一个月前,他们在纽约订下婚约。

法庭外,妮卡的mama问那位叫做梁鳕的女孩,到底收了安帕图安家多少好处?

那叫做梁鳕的女孩除了贪钱还胆小,安帕图安家的千金仅仅给她看了几张照片就把她吓的屁股尿流。

数个春夏秋冬过去了,那位叫做梁鳕的女孩至今仍记得那几张照片。

照片上,阿拉伯图案的花砖上躺着已经被肢解的中年男人,血一直沿着圆形的扶梯往下。

戴着大耳环的摩登女郎告诉她,那是马京达瑙省最大城镇的镇长,这名镇长因为不听他们的话就变成那样了。

女郎还告诉她这照片是两年前拍的,两年过去了,这位镇长的尸体还没有被找到。

当那名叫做梁鳕的女孩长到二十一岁时,那名镇长的尸体还是没有被找到。

在大麻味中——

那托起她下巴的手缓缓地移至她的耳垂,打了一个冷颤。

那个冷颤换来的是浅浅的笑声。

“那时,那叫妮卡的女孩叫你鳕,”喃喃自语着,“鳕,这个发音和你的人一样让人着迷,还记得那天我在法庭上和你说过的话吗?我会来找你的,那也是我此行的目的之一。”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还没有去找你,你就来找我了。”

那个冷颤之后,梁鳕浑身颤抖了起来。

颤抖着:温礼安,快来。

第79章楼梯上的灵光

那瘫坐在地上的身体宛如被施加了定神术,从来她都是胆小鬼一名,这会儿,她都害怕得动弹不了了,唯有眼泪一直沿着眼角,一路像断线的珍珠。

温礼安,你听到我在叫你吗?

温礼安,快来,快来把我从这个房间带走,如果你不来的话说不定你再也等不到我了。

温礼安,你知不知道?那个叫做梁鳕的胆小鬼怕妮卡死后会来找她,在离开法院回到天使城当晚,她对着万丈星光说出大话,妮卡如果以后让我遇到那个害死你的人,我一定会杀了他。

是的,一定!

这会儿,那个她发誓要杀的人就在眼前。

温礼安,这里是七楼,那男人背后的那扇窗窗户没有关,温礼安,我也许可以把那个男人骗到窗前去,可是温礼安很明显我的力气不及他大,可我又是一心想要杀死他。

万一,我和他一起掉到那扇窗户去呢?

温礼安,天知道我多么希望变成那样的结果,可这样一来,你就永远等不到我了。

我不在这个世界了,你得有多伤心。

我不在这个世界了,就不会有人出现在梁女士的葬礼上了,那时,梁女士会走得很凄凉,凄凉且孤独,mama是一个特别怕孤独的人。

所以,温礼安,快来。

窗外是延绵不绝的夜色,通往那夜色的那扇窗还开着。

房间光线依然幽暗,她还瘫坐在地板上,那披肩还维持着她跌坐地板上时的模样,一半还搁在肩膀一半垂落在地板上。

只是,那位加西亚先生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离开前他还和她说了再遇见时的心情,事情是这样的:这位加西亚先生因为和安帕图安家千金的婚礼来到了马尼拉,很巧地他们也住进了这个酒店,更巧地是这位加西亚先生和自己未婚妻从大厅电梯走出就看到了那迎面而来的女人。

嗯,曾经在法庭上瑟瑟发抖的女孩长大了,让人比较讨厌的是那女孩表现出了所有噩梦般的事情从来就未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