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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云南遇险

    

(11)第十一章 云南遇险



    夜里十点多,王逸他们才到了曲靖。可到了目的地他们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在市里,而是在距离曲靖还有段路程的山里。司机指着不远处的小山,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道:就是,那个别墅。给司机结了账,将行李从车上取下来,王逸和胡雅有些犯难。现在这个时间,如果去找弗兰克,一定会让弗兰克觉得他们办事唐突。可如果不找弗兰克,那他们就只能在这荒郊野岭等到天亮了。

    我看要不这样吧我们先上山,然后在别墅外面等到天亮,再去敲门。王逸建议道。胡雅想了想,觉得也只有用这个方法了。王逸的行李倒是不多,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他提着胡雅的旅行箱,背着自己的双肩挎包,慢慢往山上走去。这座山并不高,别墅建在半山腰的位置,大概有两三里的路程。隔着老远,王逸就看到别墅内,灯火通明。

    弗兰克先生他们好像还没有休息,似乎在举办晚会王逸看了一眼胡雅,猜测道。

    胡雅疲惫的脸上,显出喜色,不禁加快了脚步。这是一栋典雅的欧式别墅,装修豪华。王逸和胡雅朝进了院门,看到别墅内有人影晃动。

    太好了,跟佛兰克先生说明来意,他应该会明白我们的苦衷。胡雅如释重负道。王逸去敲门,却发现门并没有锁。他轻轻推开别墅的正门,忽然,一个身穿西服的高大白人男子,跌跌撞撞跑了出来。

    杰克先生,你好,我们是来胡雅认识这个白人男子,是佛兰克的保镖,她笑着说明来意,却猛然看到杰克的背上,插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啊!胡雅惊呼一声,面色刹那间惨白。这时王逸才看清屋内的情况,一片狼藉,地上还躺着两个同样身穿黑色西服的外国人。

    别让他跑了,干掉他!一个壮实的络腮胡子大汉,从里屋追了出来,忽然看到门口的王逸和胡雅两人。

    快,快跑杰克脚下打晃,栽倒在地上,嘴里朝胡雅喊道。这时,里屋又走出一个身穿夹克的矮个子,皮肤是古铜色,他手里拖着一个人,那人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外国老人,满脸是血。

    弗兰克先生!胡雅看清那人的样貌,大惊失色。她赶了一天的路,总算找到了佛兰克,却没想到是这么个见面方式。又有个皮肤黝黑、精瘦的汉子,从屋里追出来,手里拿着把米长的甘蔗刀,照着杰克脖子就是一刀,顷刻间,喷了他身的血。

    啊!胡雅见到血,吓的惊声尖叫。

    啊哈哈为首的络腮胡子身彪悍之气,哈哈大笑,双三角眼在胡雅身上贪婪的打着转,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没想到这趟还有意外收获,男的宰了,女的带回去。胡雅怎么能看不出这些人的恶意,吓的花容失色,不住往后退,强自镇定道:你,你们难道就不怕警察吗,我告诉你,我们来之前可是报警了

    哈哈哈哈三个凶戾的男人,全都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那个矮个的汉子,扔下满身是血的弗兰克,脸yin笑的盯着胡雅,朝络腮胡子说了几句什么,很明显不是汉语,倒像是缅甸话。络腮胡子听完,大笑道:哈哈,你想cao死她!看来你在牢里也是憋坏了,好吧,随便你怎么玩那个矮个的敦实汉子,听络腮胡子说完,兴奋的满脸潮红,脸上的道道伤疤,如蜈蚣般狰狞扭动。他从腰上拔出一把牛耳尖刀,那森寒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着渗人的光泽。矮个汉子双三角眼,死死盯着胡雅,yin笑着步步靠近。

    你,你别过来,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钱啊,救命,救命胡雅哪见过这些穷凶极恶的歹徒,从他们的对话和表情,也不难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怎么样种生不如死的悲惨结果。她吓的往后退,眼泪夺眶而出,所有的镇定与理智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只想赶快逃跑,可脚下软,高跟鞋歪,把她的脚踝狠狠扭了下。

    啊,救命!胡雅摔倒在地,求生的意志,让她不顾切的朝门口爬去。矮个汉子,盯着地上挣扎爬动的胡雅,那柔软的rou体,显出诱人的曲线。他的双眼睛渐渐变的血红,呼吸也越发急促,他现在只想扑上去,好好在这个尤物身上,发泄一番。就在矮个汉子扑向胡雅的时候,突然一阵疾风袭来。矮个汉子还没看清是什么,就感觉脸上被重物狠狠击中,半边牙齿夹着血沫,脱口而出,整个身体不由自主横飞出去。

    嗷矮个汉子惨叫着,飞出两三米远,重重撞在客厅的红木桌子上。这时,屋内所有人才注意到,那个一直站在门边,被他们无视的青年人突然出手。胡雅以为她这次死定了,但眨眼间她突然发现,王逸站在自己身前,矮个男人已经飞了出去。此刻,在胡雅眼里,王逸的身影异常高大。王逸刚才那记鞭腿,使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在他的脑海里,这样的鞭腿已经练习过成千上万次,出手凶狠,势大力沉。络腮胡子看向王逸的目光,不禁郑重起来,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王逸目光沉稳,并不多言,只是冷冷注视着络腮胡子和精瘦汉子的举动。

    嘻嘻一旁的精瘦汉子,提起手里的甘蔗刀,嬉笑着打量起王逸,对他来说,似乎王逸比地上的胡雅还能引起他的兴趣。小心点,这小子身手不错!   络腮胡子出言提醒道。

    呼

    精瘦汉子用甘蔗刀挽了个刀花,紧接着,宽背甘蔗刀带着风声,便朝王逸砍来。王逸手里没有武器,只能不停向后闪躲。精瘦汉子面露得意,步步紧逼,手里的甘蔗刀速度快的几乎化为一道寒芒。只要王逸有一个不留神,那必然血溅五步,刚才的杰克就是他的下场。

    王逸小心啊!胡雅看到王逸险象环生,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生怕王逸有什么闪失。精瘦汉子将王逸逼到客厅处角落,完全堵死了王逸逃跑的路线,他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刀照着王逸的脖子重重劈下,这刀如果砍上,不用想也知道,王逸肯定人头落地。胡雅吓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砰

    一声闷响传来,胡雅听声音不对,忙睁开双眼看去。原来就在最后时刻,王逸突然就地滚,露出了身后的座欧式钟表架。精瘦汉子刀重重砍在钟表架上,顿时木屑横飞,沉重的甘蔗刀,深深楔入其中。精瘦汉子使劲一拔,居然没有将甘蔗刀拔出来。王逸调整好身形,嘴角露出抹冷笑,这笑容落在精瘦汉子眼里,终于明白王逸引他来此的目的,原来就是打算用木制钟表架,夹住他的甘蔗刀。王逸没有任何留手,这是生死相搏,一个疏忽就可能命丧当场,他一跃而起,手肘高高抬起,照着精瘦汉子的天灵盖,重重砸下。

    咚!精瘦汉子的脑袋,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的两只眼球暴起,鼻腔、耳膜里喷出大量鲜血。他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哀鸣,双手无助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原来是王逸这一击,将精瘦汉子的颈骨,砸进了他的腔子,让他无法呼吸。不多时,精瘦汉子就栽倒在地,全身抽搐起来。

    啪嚓

    就在这时,络腮胡子看到精瘦汉子倒地,没有丝毫迟疑,纵身从窗户逃了出去,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小逸,你的功夫跟谁学的,好厉害呀!胡雅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欢喜道。

    我在学校选修的是散打专业。王逸随口道,他这还是第一次和人生死相搏,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就像是过电影一般,他所有的动作,都没有经过思考,而是如同条件反射一般使出。刚才打斗的时候,还感觉不到什么,但此刻冷静下来,却紧张的全身颤抖。

    弗兰克先生,你还好吧?胡雅瘸拐的走到弗兰克身前,担忧的问道。弗兰克慈祥的笑了笑,摇了摇头,王逸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水浸透,在腋下有处极深的刀伤。他费力的抬起右手,指了指客厅中的那张红木桌子。王逸疑惑的走到桌子前,在桌子下面的角,摸到个凸起的装饰物,用手一按。

    咔

    一声脆响,木桌的底部,打开了个暗格。暗格内是一个小皮箱,王逸将小皮箱拿到弗兰克面前,不知弗兰克有什么用意。

    送,送给,你,你们弗兰克笑着指了指王逸和胡雅,艰难说完,就开始剧烈的咳血。

    弗兰克先生,你不用急,我们带你离开这里,你会没事的。胡雅想有手堵住弗兰克的伤口,可血流如注,怎么可能止的住。弗兰克摇了摇头,指了指别墅的大门,摆了摆手,似乎是让他们赶快走。

    轰,轰轰

    别墅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王逸心中一惊,忙跑到窗前,只见辆汽车呼啸着朝山下驶去。坏了,那个络腮胡子居然有车!王逸暗道不妙,忙回过身说道:那个家伙跑了,说不定他还有同伙,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胡雅还想去搀扶弗兰克,但弗兰克已经闭上了眼睛,脉搏极为微弱。

    呜呜呜我们不能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胡雅哭着说道。王逸打开那只小皮箱看,里面全是一沓沓的欧元,还有只精致的小盒。我们现在报警,警察会抓住他们的。胡雅坚定道。王逸怒道:你冷静点,这里不是上海,那些人显然都是流窜在缅甸边境的惯犯,这荒郊野岭,等警察来黄瓜菜都凉了。胡雅被王逸一吼,也恢复了些理智,茫然的望着王逸。胡雅别看平日在公司条理分明,做事干练,可到了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就变成了不知所措的小女人。

    王逸看胡雅是指望不上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胡雅的行李旁,将里面的证件取出来,小皮箱里的钱和精致的小盒子,也股脑塞到自己的双肩挎包里,然后搀扶起胡雅就往外走。胡雅脚扭了,走不快,只能靠王逸的搀扶,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王逸刚才在胡雅的行李箱里,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平底鞋,只能无奈的搀着她慢慢走。山路漆黑一片,只能靠月光大概看清方向,加上胡雅又瘸着腿,可想而知这走起来有多慢了。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个人才下到山路的半。

    这时,王逸就看到远处的公路上,有四五辆汽车闪着大灯朝他们这边开来。不好,可能是他们的同伙来了!王逸焦急道。胡雅也看到了远处的车灯,说道:会不会是警察来了?王逸心中拿不定主意,如今他们还没下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可就在那几辆汽车,开至山下的时候,他隐约听到几声叫喊。

    他们应该走不远,你们沿着路追,你们几个去山上看看

    嗡嗡嗡

    发动机的声音再次响起。王逸心中一凛,果然是络腮胡子的同伙来了,他们如今被堵在山上,只要汽车上山,就能看到他们。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完全可以钻入两旁的树林之中,但现在却要带着胡雅这个累赘。胡雅也听到了山下的喊声,吓的六神无主,茫然的说道: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呀这时,她看到王逸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不用多说她也清楚王逸的想法。说白了,她和王逸没有任何关系,王逸根本犯不着为救她而冒险。相反,带着她很可能两个人谁也跑不了。但只是片刻,王逸的目光就显出坚定,他扭头看向胡雅说道:下山是不可能了,为今之计,只能进两旁的树林躲躲。王逸搀着胡雅,朝旁的山林走去。

    这时,已经能够看到山下有三辆汽车,沿着山路飞快的行使了上来。不行,你扶着我走不快,我自己能走胡雅说着就要自己往前走,可刚走了没两步就疼的啊!的一声,摔倒在地。先前扭脚的位置,又被狠狠扭了一下。这声在这空旷的山野里,极为明显。

    在那呢,别让他们跑了!当先辆皮卡后面站着一个人,听到声音,将大号的勘探手电筒照了过来,王逸和胡雅再无所遁形。王逸心中大骂,这败家娘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胡雅惊恐的如同小兔子般,眼泪都流了下来。王逸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也许是国家十几年教育的成果,也许是他看不得女人流眼泪,反正王逸没有多想,弯腰扛起胡雅就往树林里跑。

    他们进山了,快追,别让他们跑了

    那女人脚崴了,跑不快的,宰了他们!身后是各种嘈杂的叫骂声,茂密的树林里是各种灌木和杂草,王逸此时才知道,为什么二战时小鬼子进入云南后,寸步难行,最后只能退了回去。这简直不是人走的道,王逸深脚浅脚的在林中穿行,树枝划破了他的衣服,他根本顾不上去看,就只知道没头没脑的沿着个方向,在黑暗里跋涉。也不知跑了多久,王逸只感觉肩膀上柔软的娇躯,越来越重,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身后再没有手电筒的灯光,也听不到嘈杂的喊话,只有不知名的鸟鸣虫叫,在黑暗中响起。终于,王逸走出了这片树林,一阵山风拂过,带着植物的清香气息。王逸再也走不动了,一头栽倒在林边的草地上,气喘如牛。胡雅就倒在他的身边,仰头望着天,高耸的双峰剧烈起伏着。

    月光照耀着山林,一切都仿佛被镀上了层银色。王逸歇了半个多小时,才缓过劲来,他靠在块大石头旁,伸手去兜里掏烟,这才发觉,自己的裤子早已经被林中灌木的树枝撕扯成了布条。身上的T恤连背心都不如,就如同块破布套在头上。王逸放下背后的双肩挎包,还好挎包结实,里面的东西还都在。他从背包里找出包香烟,点着一根,靠在大石头上吸了口。胡雅挪着身子,凑到王逸身边,问道:你还好吧?王逸看胡雅,更是不堪,身上的白色丝料长裙,早被林中树枝,撕成块破布,露出里面rou色的连裤丝袜。

    还好王逸实在太累了,扛着胡雅在林子里走了足有三个小时,此时,天边已经渐渐发白。呀,你的胳膊破了!胡雅看到王逸的胳膊上,全是树枝划出的血条,焦急道。王逸因为要用手不停撩开挡路的树枝灌木,所以手臂上伤的最重,身上也有些。胡雅说完,就开始在身上找包扎的东西,可看才发现,她此刻身上早已是衣不遮体,于是尴尬的扯了扯仅剩的布料,想遮住身上裸露的肌肤。

    要不我去找点水,清洗下伤口吧,你这样会感染的。胡雅勉强挪动了下身子,说道。你腿受伤了,再说现在这么黑,等天亮再说吧。王逸淡淡的说道。过了不一会,闭目养神的王逸突然感觉胳膊阵疼痒,他睁开眼看,原来胡雅正在用小舌头,舔舐他胳膊的伤口。

    你干什么!王逸疼的问道。这一声质问,吓了胡雅哆嗦,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她刚才只是感觉王逸身上有股浓郁的男子气息,大脑一阵短路,就不自觉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伤口。

    我在杂志上看到过,唾液可以消,消毒胡雅解释道。山林里湿热的气温,让人身上全是汗,闷的喘不过气来,胡雅身上成熟女人浓烈的汗香,灌入王逸的鼻腔,严重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

    我不知我能做什么,就是想帮帮你王逸根本没有听见胡雅后面的话,他闻着胡雅身上诱人的女人香,如同着魔般,今夜因为他第一次杀人,身上的戾气逐渐涌上心头,让他全身燥热无比。他一把搂住胡雅,嘴巴使劲贴在她娇艳的小嘴上,大口的吮吸起来。胡雅措不及防,双手用力反抗道:呜呜,你,你干什么,呜呜你放,放开我

    王逸不管不顾,就感觉胡雅嘴里的唾液是琼浆蜜液,吃在嘴里有说不出的香甜。胡雅拼命挣扎着,虽然王逸救了她的命,但她也不打算和王逸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毕竟她比王逸大七、八岁。完全是出于上级对下级的关心,或者说是jiejie对弟弟的关心。胡雅身上全是汗,抓在手里黏黏的,但王逸却感觉说不出的好闻,他伸长舌头,疯狂舔舐着胡雅汗津津的脖子,虽然上面有些尘土,但是王逸却舔的开心之极,闭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味。

    啊,你,你干什么,啊啊,放手,放,啊啊胡雅娇喘着想推开王逸,但王逸的力气很大,使劲搂着她,她闻到王逸身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让她呼吸急促,被王逸舌头舔过的脖颈,麻痒难耐,燥热无比。王逸闭着眼,闻着汗味,就找到了最强烈的地方,他抬起胡雅雪白的胳膊,用舌头大口的舔舐起胡雅的腋下。胡雅腋下光洁柔软,王逸不但用舌头舔,还用嘴去吸,那浓烈的女人汗香味,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别舔了,好痒,啊,啊胡雅娇喘的越发强烈,她想大力的推开王逸,但却感觉全身无力,男人和女人的汗味,在这燥热无比的树林边缘,挥之不散,融合在起,涌入她的鼻腔,让她感觉到种莫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