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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4) 肤浅!(H)

    

第二章(4) 肤浅!(H)



    向韵张开眼看着压在身上的田艺远,忽感抱歉:「刚才跟人家玩到哪,直接继续吧,不用浪费功夫玩前戏。」

    受到俊濠的打击后,她整个人不知怎的卑微起来,叫他听着没趣,心中有气:「人家有妳这样不检点?一垒也还未上。」

    明明只是想她顺其自然地享受鱼水之欢,怎料说出了口那么难听。

    她神色一落,他便不知恼谁地改道:「不用妳管那么多,来讨cao的,就静静给我cao好了。」

    这样说也不对

    她越是颦蹙,他脑筋就越是纠在一块,平时撩妹的甜话通通都忘了。

    无计可施,他烦燥得再低头吻住她,一掌潜入她T恤下,才诧异地发觉她的皮肤淋过雨后竟冷得冰棒一样,半晌问:「先洗个澡吧?」她身体早已冷得微微抖嗦了,还是小声道:「我是来讨cao的,快点完事不用管我。」

    无神的嘴脸看得他火冒三丈,冷对:「别把我床弄脏。」

    她听罢顿住须臾,果真缓缓撑身,乖乖下床了。

    她把兜帽外套脱下,底下的T   恤全湿透了,胸罩上的粉红色波点便也无所遁形。她穿着高腰贴身牛仔裤,将佼好的身材完全展现出来了,两团圆浑的屁股瓣看得他热血沸腾。

    又是清纯的款式

    看着她毫无戒心的打开了浴室门,浑然不知自己已成为了肥美的猎物,田艺远翻了个大白眼,用力深呼吸一口还是按捺不住,在她关上门前一把推住了门:「我帮妳。」

    「帮什」话未完,向韵已被猛力推入淋浴间,被他拑着脸推到墙上吻住。

    她慌张得扣住他手腕,乱地拍打他前臂。

    他一个膝盖卡进她两腿之间,用身体压住不许她挣脱。舌头随即大胆探进她口内搅弄一番,她胸怀酥麻一阵,未几就放弃挣扎了。

    湿冷的T恤黏附在她的皮肤上,被他急不及待的掀起来,冷得她在他怀内缩身打颤。

    有了前天的经验,她也用舌头与他交缠,一口气呵他口中,又吸回,头脑不住地升温。田艺远贪婪地吸吮她舌尖,在浴室内弄出「啵啵」吻声,回响不绝。再摸摸她冰凉的皮肤,他不动声息搆住莲蓬头开关的手把勾起来,水便「哗啦」地淋落二人身上。

    刚开的水总是冷,向韵尖叫一声转身避开,反被他从后抱住亲吻耳背:「很快就暖了。」手掌偷到她身前,抓捏一团牛奶冻搓搓揉揉。

    「你找死!」水温变暖后,她气得打他一下。见她终于解冻重生,他也笑了:「对不起、对不起」

    「下次敢再耍我试试!」

    「下次和妳洗澡会记得的了。」

    「谁说有下次谁说过要跟你洗嗓!」她脸刷的红了,推他一把:「出去!」

    「都进来了,别扫兴嘛。」他一手塞入她胸罩内,把沉甸甸的粉团托托、抓抓又捏捏,使它在掌心玩弄下变形。

    被他抓得气来气喘,心里旖旎飘摇,她便放弃自我,任他上下其手了。

    「干嘛上他家?」他语气很有怪责的成份。

    「拼模型。」她有点心虚。

    他解下胸罩随手丢一旁,一对白兔在眼前蹦跳两下,樱红的乳晕也晃得人眼花缭乱。她羞赧地双手抱胸遮掩,反被他乘机挑开了贴身牛仔裤头的钮釦,一手插入内裤之中摸到了温热的浓雾。他趋身吻她下颚,手在裤中柔柔抓摸叫她「嗯嗯」微嘤。

    「怎不借伞?」

    「借了嗯不知什么时候能还,不想借。」想起在俊濠家逃跑时多狼狈,她鼻子也酸了。他的吻突兀地打住,抬头狐疑看她:「妳打算做什么」

    田艺远很宝贝自己的书本、游戏,从不外借;唯一只敢借向韵,因为肯定她会状况原好地如期归还。那她说不知什么时候能还的意思是

    他脸上的隐忧叫她困惑,想一会才恍然大悟,没好气笑笑:「我要自寻短见,最后还会来找你?」

    「像最后的晚餐?」他松一口气狡黠笑道:「吃了不用当色鬼。」

    她提手cao着莲蓬头就往他脸上淋以作惩处,他只是带笑拨开了她的手,没太介意。

    但调好莲蓬头,她才见他发尖已淌着水,水流沿他清晰的轮廓在眉角、下巴滴滴落下,流入湿得半透明的上衣领下,稳约地透露肤色。

    前天醉眼朦胧,没看清他在健身房练出来的成积;现浴室灯火通明,她才发现这副rou体是如何紧实诱人。

    宽大的胸肌微微隆起,深红的乳晕在湿漉的T恤下透视可见,虽不见腹肌的线条,但T恤黏在他腹部,显露了六片分明的rou色,叫她直想摸摸看。动人的还有胁下的腹外斜肌,练的那么明显,衣服下的人鱼线肯定是两道深坑。

    她不敢大模斯样地看,但目光飘忽地频频偷窥,脸颊烫热无比。

    她鬼祟却又掩饰不住贪婪之态使田艺远暗喜:「想看清楚便脱呀。」

    「谁说要看!」她脸色倏地爆红。

    但两手还是不争气的按在他结实的小腹前,让指尖探进T恤底下,逐寸往上推。十指沿途抚过起伏坚硬的肌群,将T恤推过他头顶脱下了。久经锻练的肌rou即使放松着,仍刻划着柔和的线条,引导水珠流动,有如精雕细琢的希腊雕像,随每个动作细微坟动,散发雄纠纠的魅力。

    向韵两眼发直,不自觉已把T恤捏得皱巴巴的,就差嘴里未流口水。

    诚实       没经验   =   变态痴汉?

    「好啦,卵巢冷静!」田艺远被她盯得不好意思了,把T恤抢过来丢在浴室地上,她才惊觉自己失态,双手掩脸避开引诱。

    「怎么,肤浅吗?」他却温柔地扣下她双手不让她遮脸。

    她记起自己说俊濠外形有深度,再次瞥瞥田艺远上身一眼,不禁细细点头:「肤浅毙了。」他笑笑,把她手放自己身上鼓励她多摸,又继续拉下她裤头拉链。

    贴身裤里里外外都淹湿了,黏在皮肤上拽也拽不下,只能往外翻,像剥香蕉皮一样褪下。

    「以后不许穿这么难脱的衣物。」他抱怨。

    他毫不迟疑也把内裤脱下了,露出稍为修短过的浓密黑丛,向韵满脸难堪:「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也不用你脱。」见他无甚表情不作声,她解释道:「放下他以前,我不会再找他。」

    所以借伞就不知什么时候能还了。

    「不见就不会想吗?什么逻辑。」他不悦。

    「想也不会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