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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比货得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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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自那一次失败的献身后,封容再接再厉,终于被他找到了机会。

    找机会献身听起来很容易,但cao作起来颇有难度,沈嫣是位温和的魔君,不用担心她会胡作非为。但如果在她修炼的时间找她,还是为了和她谈情说爱,她会立刻翻脸。

    而关键就是,她整天不是在修炼就是在去修炼的路上,根本就没时间谈情说爱。

    在魔君巡域接受城主述职时,他们落脚在城主府。

    是夜,封容带着一个华贵的木盒来了。

    之前沈嫣就觉得封容很用心,现在觉得,封家真不愧是魔域望族,就说他们的灵活变通(毫无下限)便让她意想不到。

    她以为封容自愿服下结缘花,向她袒露心中所想已经是踩在他的底线的事了,没想到他还能更下一层楼。

    沈嫣放下笔朝木盒子走过去,木盒里刻上了法阵,使其内里的空间扩大,里面琳琅满目的助兴用具和催情药囊括天南地北,饶是沈嫣也算是见多识广的,看着这些仍然陷入沉默。

    许久,她道:你倒也不用如此。

    封容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神情较平常已然柔和了许多:君上不用担心,这些东西您用我用都可以,不用也行,我只是觉得您也许会喜欢才带过来的。

    她还能说什么呢,只好说:你费心了。

    少年摇头,清清淡淡地道了句:这不算什么。

    她感受的到他心中所想所感,就像一块剔透明净的琉璃美玉,再多的漂亮话都不需要了。

    她在里面扒拉了一会儿。勾出一个小玉盒,打开闻了闻,问:这是什么?

    封容看她翻那个木盒子时脸红了红,听她提问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在明知故问,只语气飘忽地道:露华浓,男女助兴用,外敷内服皆可,药性猛烈,用时伴生幻觉。

    沈嫣放回去,又在里面翻了翻,从中捞出一条鞭子,手腕一翻甩了个漂亮的鞭花,噼啪脆响中,她身后白鹭一般清冷的少年眼睫微颤了下。

    她若有所悟:你是被打会很快乐的那类魔吗?

    他面色如常,镇定道:君上说笑了。

    沈嫣便放下鞭子,继续在里面找了找,她拨拉东西时发出的叮当声音算得上悦耳,在此时却莫名有点诡异。

    封容安静地垂下眼,也不说话。

    好像有点委屈的样子。

    扒拉一会儿,她找到了一根小型狼牙棒,这应该是玉势,只是上面的凸起实在有点杀气腾腾,颜色也丑得发指,乌漆麻黑的,与闺房用具的风格迥异。

    沈嫣摸着上面略微扎手的凸起,比着它的大小,慢悠悠地说:你的身体,这么的她顿了顿,在脑子里找了个不知道合不合适的词:海纳百川么?

    少年孤单伶仃地站在她身后,从一只高贵冷艳的白鹭变成了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小猫。

    他不仅语气飘忽了,眼神也飘忽了,默默道:君上说笑了。

    沈嫣放下狼牙棒(?),又在里面找了找,就像邪恶的坏女人一定要把纯洁小少年给弄哭一样。

    她找到了一个漂亮可爱的木马,找出来时仅有手掌大小,放在地上立刻变成了一匹一人高的木马。值得一提的是,马背上有个竖起的、可调节长短粗细的木制阳具。

    阳具包了层柔韧的皮革,表面也有许多突起,沈嫣在马头那里找到了一个开关,一按开关木马及阳具就动了起来,再一按,从那根阳具顶端就喷出了一股股浓白色的、散发着腥膻味的浊液。

    木马还在欢快地动着,一边动一边喷射出这股带着温度的液体。

    而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还没等沈嫣问出问题,封容立刻行礼道:君上,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完转身就走。

    沈嫣笑了。

    她挥袖把东西给恢复原样,也把封容给留住了,然后走过去拉住他的衣袖,仔细端详着他冷淡中含着羞窘的神色,弯眼道:先与我欢合后再处理你的事。

    时候还早,慢慢来罢。

    封容轻轻嗯了下,默默反手握住她的手,垂眸,耳尖悄悄红了。

    *

    灯影朦胧,可闻隐约的喘息。

    撑在少年的胸前,沈嫣慢慢将那根粗硬的阳具一点点喂入身体。

    封容将她撑在胸前的手握住摩挲着;凝望着她的眼乌润晶亮,里面情欲缠绕,迷雾朦胧,几乎称得上妩媚动人了。

    沈嫣其实并不熟练,她上一次行房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具体如何行房又不是多重要的事,没必要记得清楚。

    但因为封容比她还生涩,所以她难免有一种调戏良家少年的错觉。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唇上,薄而温软的殷红欲滴,如玫瑰花瓣落在上面,引人采撷。

    她轻缓地吐息着,俯身吻上他。

    这一吻让封容备受刺激,他立刻反客为主地吻了回去,翻身将她压下吻得忘我又专注,手扣住她的腰和脑后,唇舌热烈地追逐着她,沉迷地汲取着柔软檀口中的清甜汁液。

    沈嫣都能尝出吻里nongnong的喜爱之意,结缘花的作用在此刻更加明显,她被吻的感觉,他吻她的感觉,他的迷醉,欢愉与渴求她也感同身受。

    长久的一吻结束后,封容呼吸重了些,目光压抑而炽热,几乎能灼伤人。

    少年把脸蹭在细白颈侧,一小口一小口的啜着,如同尝着甜美的酥醪,小心翼翼的贪婪。她感到酥麻的痒意和来自于他的无边快感,舒适得令她手指都在发抖,耳边清哑的嗓音低低道:君上,和我再亲近些吧,让我好好服侍您

    她圈住他的脖颈,嗯了声。

    语落,他又吻上了她,身下轻轻重重地动了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霎时几乎将她融化了的快慰与纷杂的思绪涌入心里,她知道他满含渴望,也知道他想努力控制住自己,知道他的愉悦,也知道他想让她更愉悦。

    皮rou的紧密摩擦间满是让人心驰神往的快乐,他进来时轻缓有力,在软嫩的花心上稍重地顶了顶,又马上想起来不可以这样急切,便立刻退出来一点,沈嫣从她身上感受到了类似于小动物的谨慎气息。

    她不自觉地回吻,带着几分奖励性质,他的懵懂比他带来的快慰更能取悦她。

    沈嫣闭眼,手抚着他披散的发丝,如瀑的乌发丝缕流过指间,就像抚着乖巧的猫儿,她的思绪慢慢飘远

    原来男子在做这事时是这样的感受,原来女子做这事也并非会疼痛,当初她那样疼痛不是女子在欢合时就是会不适的原因,而是他故意让她疼的。

    说来也是奇怪,她连那个人的长相名字都忘了,只大概知道是个待自己极差的男子,可却还记得这个因他而起的疑惑。

    这个疑惑也并非心结,而是长久以来的不解,一直延续到现在在天时地利人和下,她决定和自己的贵侍欢合,这才终于解开。

    所谓货比货得扔,一想起陈年旧事,对于封容在床上的良好表现,她对封容又多了几分耐心。

    吻好后,漂亮的少年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身下的律动变得急躁,他手上也揉着莹软的乳儿,一下轻一下重,然后忍不住地闷闷地呻吟了一声。

    沈嫣感受到从他心里传来的舒爽,茫然以及若隐若现的不安他觉得自己结束得有点快,都没有让她哭着喊不要不要,她一定不舒服。

    啊这,沈嫣略微诧异,她的贵侍志向这么远大的吗?居然还想把她做到哭?

    她揉了揉他的腰,安慰:别乱想,我也很舒服,而且光凭房事不可能让我哭的。

    封容没有阻止她的乱摸,仅翻个身把她抱紧,哑哑地回一声:嗯。

    沈嫣在他身上到处摸着,听到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只觉得:真的是个很好骗的傻瓜美人啊居然对把女人做到哭是对男人床上能力的最大夸奖这种鬼扯的话深信不疑。

    她这样四处点火,封容身上的感觉又来了,犹豫了一下,他也伸手在沈嫣身上慢慢抚摸着。

    他脸有点红,磨蹭到她耳边含住耳垂轻吮着,揉着胸的动作也变得熟练了起来。

    君上,我们再来一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