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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幫我買房子?(微H)

    

8 幫我買房子?(微H)



    龍王一直覺得蔣一乎夠叫座,放在最後能搾盡觀眾錢包裡最後一點錢,所以他每次都是最後出場。蔣一乎塞了兩包煙,才讓蟲子同意把他的節目調前。

    家裡小狗還病著,雖然孫淼是個做事妥當的,但那化妝也遮不了的黑眼圈和眼裡血絲,一看就知就沒有好好睡過,不想她硬撐太久,表演完一下台就直奔離開了。

    打開家門,一人一狗坐在地上看電視,仔細一看竟然是恐怖電影,她抱著抱枕只露出半對眼,也不知到底有沒有看到,他開聲叫她,她立刻嚇得跳起,見是他後還掃著胸口責備:「開門都沒聲音,嚇死我了。」

    他彎腰摸了摸雪雪的頭,又按停了電影播放:「膽小鬼看什麼恐怖片?」

    「這樣才不會睡著嘛。」她小聲回應,搶過他手上的飯盒:「買什麼我吃了?」

    「泰式炒粉,今天比較早,沒人排隊。」

    他們兩個一人一盒,坐在雪雪旁邊繼續看恐怖片,有了蔣一乎邊看邊吐槽,恐怖的畫面瞬間就不可怕了,還挺下飯的。

    「你看,這女人快死了。剛被鬼追完還能發情,這男人也是厲害,是我就硬不起來了。」他一講解就把恐怖片說成笑片,孫淼只顧著看一個不慎咬到了炒粉裡的辣椒,辣得嘴裡都著火了,拿起他的冰可樂仰頭就灌,完了還用手往嘴巴裡扇風:「這超好吃,可是這麼辣,你怎麼吃的下?」

    「我點微辣的。」蔣一乎一向吃不得辣,抽了紙巾讓她擦嘴:「就說好吃吧,現炒更好吃。」

    話裡還是在怪她上次不願排隊,她皺皺鼻子沒有說話,低頭把盒子裡的辣椒都撿出來。蔣一乎已經吃完,收拾飯盒準備扔掉,她見了趕忙把剩下的兩三下扒進口,把空盒遞給他,嘴中塞滿食物像貪吃的小松鼠一樣,他敲了一下她的頭:「只吃飯不幹活,怪不得長胖。」

    他收了她的盒子,連同家裡其他垃圾拿去樓下扔了,回來見女人把臉埋在薩摩耶厚厚的白毛裡面,左右磨蹭著吸狗。

    他洗乾淨手,拿了藥和水過來,摸摸雪雪的耳朵:「難受吧?看你還敢不敢亂吃地上東西,你哥沒給你吃好東西嗎?多丟臉。」他把幾顆藥丸磨成藥粉,混進水裡用注射器喂給牠,牠嗚嗚地哭了兩聲不肯開口,拿尾巴去甩坐在牠身後的孫淼,她拍了一下牠屁股:「你哥對你不好跟jiejie走啊?」

    蔣一乎瞪她一眼,捏著狗的嘴角強行讓牠張嘴,把混著藥粉的水都注入牠的喉嚨裡,把點滴速度調快一點,搔搔牠的耳朵哄牠睡。

    孫淼按掉了沒人看的電影,盯著一點一點在滴的透明水液,問了出口:「雪雪跟著你,那奶奶??」

    「奶奶兩年前走了。」

    她把目光重新移回他身上,看不清表情,晚間的橘燈照到臉上,下顎的硬和眼角的艷都柔和了不少,他握住雪雪插著針管的手,認真地看鹽水流入血管之中。

    蔣一乎只有奶奶一個親人,老人總是腰骨筆直,能煮一手美味的菜,對蔣一乎每個朋友都會展現慈祥的笑意。早上牽著雪雪去買菜,讓雪雪替她咬著菜籃回家,晚上又牽著雪雪去散步,整個小區都認識她們。

    孫淼張張嘴沒有說話,反而是蔣一乎先安慰她:「不難過的,她一直沒病沒痛,一晚睡著就走了。」

    兩年前。孫淼向蟲子打聽過,他也是兩年前去到龍巢的。一開始只是幫忙編舞,後來頂替了一次臨陣生病的人,就開始了在龍巢表演,連藝名都難得想,撿了他家狗的名字就上。

    大概是她看他的眼神太壓抑,他抬頭回望過去:「我真的沒事,也沒欠人錢,在龍巢做只是因為賺得多而已。」奶奶一個老人帶大他,家裡沒多少儲蓄,老房子賣了的錢全拿來辦了喪禮,渾渾噩噩地過了些日子,經朋友介紹到龍巢幫忙做編舞,機緣巧合上台跳了一次,一晚的錢比他打兩份工作的月薪還高。他替人伴舞,不單沒人留意到他的表現,工資更是少得可憐,但在龍巢的舞台上,明明同樣是跳舞而已,所有人都注視著他,為他歡呼尖叫,錢還來得那麼容易。

    「我現在一晚抵你半個月工資吧。」孫淼點頭沒作評論,抬頭看了一眼佈置簡陋的家,問道:「賺那麼多花哪裡去了?」

    雪雪睡著了,他過來坐在她身邊,把頭後仰放到沙發上:「想著把那個老房子買回來。」

    雖然是舊房子了,按現在的樓價,對一般人來說也是天價。孫淼側頭望他因仰頭而突起的喉結,脫口而出:「我會幫你的。」

    蔣一乎意料不及猛地抬頭,狐疑地問:「幫我買房子?」

    「不是不是。」她焦急地搖手,指指屋子裡作為練舞室的門:「你的夢想,我會幫你的。」

    好像是春天,蔣一乎在高二一個平常的數學課上,看著禿頭張頭頂閃爍的地中海,腦中一個想法纏繞不散,對歪著腦袋算題的孫淼說:「我想去讀藝校。」

    孫淼說是意外,卻也不意外。他的天賦從來不在這個課室裡面,而在他跳舞的時候,他唱歌的時候,他演話劇的時候,舞台才是讓他打從深處閃閃發光的地方,他笑得最好看的地方。

    只是一句話而已,隔日她就找來一堆資料,把幾家藝校的詳情做成一個小列表放在他面前:「我研究過,城西這家挺不錯的,課程和你對口。雖然學費有點貴,但可以考獎學金,也有不少津貼申請。」

    他忘了當時是怎樣回應的了,她還是繼續說下去:「如果不喜歡的話,可能要去別的城市了,但是雜費也更高,加上不方便你照顧奶奶吧。」

    他只知道那時候,他突然就不想走了,只想永遠留在她身邊,做她的同桌。

    孫淼睡著了,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撩起她的劉海,對她臉上的五顏六色很是不滿意。

    蔣一乎是高中裡最耀眼的存在,去到哪裡都會成為焦點。

    孫淼卻不一樣,她就是個很平凡的女孩。五官清秀,萬年不變的黑色長髮,十隻手指指甲修剪整齊,上課繳作業從不遲到,校裙乖巧地遮住膝蓋,成績不好不壞,跑步不快不慢,怕生慢熱。她身上唯一一樣超越女性平均的就是胸圍,可是校服寬鬆,只會顯出人臃腫,就和其他女學生沒什麼分別。

    這般叫人過目則忘的樣貌,在每個他難過的晚上都會出現在眼前,然後他就可以重新從泥沼中爬起來,有了繼續努力活下去的力氣。

    雪雪的點滴掛得差不多了,「淼兒。」他叫她,但她睡沉了沒有反應,只好輕輕抱起來放到房間的床上,再出去幫牠拔掉針管,拿過牠平時最愛的小被被蓋上。

    在龍巢順了些卸妝水回來,家中有化妝棉,回到房間開了案頭一盞枱燈,藉著微弱的夜燈,濕了化妝棉替她拭臉。眼睛上的棕紅和頰上的緋色轉移到白棉上,唇膏剛剛吃飯時就被蹭掉,粉唇乾燥掉皮,卸了妝黑眼圈的陰影更明顯。

    「真醜。」他喃喃,忍不住在她眉間落下一吻,然後是鼻尖,然後是嘴角。

    怕氣息擾人好夢,屏著呼吸,舔過她唇上脫皮的部分,粗糙凹凸,喉間更痕癢了。

    埋頭在她頸窩處吸了一口氣,她今日還沒有洗澡,髮間沾了些泰式炒粉的辣味,細力在頸側咬了咬,意猶未盡地吸啜,皮膚似有還無的咸,他想嘗得真確點,更用力地舔吸著,她不舒服地皺了皺眉,他立刻鬆口,見她並未清醒,內心有什麼叫囂著更貪心了。

    她平躺著胸脯還是高挺,拉高衣擺見一塊矽膠rou色的東西黏貼在豐盈的乳rou上,把本來就深邃的峰谷擠得深不見底,他沒見過這種胸罩,即沒肩帶也沒扣子,不敢觸碰它,把筆直的鼻樑卡在乳溝中,聞到淡淡的汗味:「好久不見了。」

    熱流湧往下身,他嚥了口水,沿著矽膠邊緣把胸罩撕開了一點,乳rou隨著黏力拉扯變型,露出粉嫩的乳頭。他抬眼見她閉著眼,眼珠不時轉動著,便知她在作夢。爽性把整個胸罩拉下來,失去支撐的奶子散成兩個大圓餅,大膽低頭含住莓果,用舌頭打轉把她乳頭舔硬,另一邊則以兩指捏玩,直到她難耐地哼哼才放開。

    灰色運動棉褲已被頂出一個大帳篷,他側躺在床沿,眼神火熱地盯著她的臉和巨乳,半褪褲子用大手taonong。

    想像塞滿她的嘴巴,想像用她乳rou夾住,鐵柱的馬眼興奮地吐出前液,悄悄拉過她的手,把液體都磨蹭在她rourou的手心中。

    她仿佛感覺到不善的目光,收起手翻過身背對他,藏住所有絕色風光。視線下滑到牛仔褲貼合完美的臀部和大腿,褲子太難脫下來,只好隔著布料撫摸。把脹得發疼的roubang擠入大腿之間,被粗硬的牛仔布料刮得又爽又痛,低吟出來,隔著厚厚的褲子還是感受到她動情的熱氣。

    「乖乖,我好想你。」他講著她聽不見的騷話,自己加倍激動,每一下都撞上她的臂部,手放在她身前以免壓到她,突然被她狠狠咬了一下手臂,嚇得差點萎了,還以為她醒過來。

    幸好小兄弟堅挺著,他也不敢再冒險,把她一隻手拉向後,把手疊在她的手上,控制她慰撫受驚的粗長,聞著她的氣息把白沫都射在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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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把痴漢寫出來了,

    今晚有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