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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品xue宴3(21禁!脚碾jiba/原谅色/自渎/重要剧情)

    小皇帝如今虽身为帝奴、在朝堂上亦被百般凌辱,然而名义上到底还是华朝天子,且摄政王比小皇帝年长十岁,若今日真叫他唱了,将来万一摄政王卒于小皇帝之先、或小皇帝有了翻身的一日,众臣怕是满门抄斩、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陛下之恨了。

    只众臣虽心内抗拒,然他们对摄政王的畏惧亦深入骨髓、不敢直言拒绝,有那坐得近的,便对视一眼,琢磨起应答之道来。

    檀王睨了这些外强中干的朝臣一眼,又见那始作俑者的章襄面上青一阵白一阵,轻哂一声,便移开眼去,用踩在小皇帝腰间的那只蛟靴随意地踢了一脚雪臀,令道:

    “坐。”

    这不是一句简单的“坐”,而是司寝监给帝奴立的众多规矩中的一个。只要一个“坐”字,那楔进心底的记忆便被陡然唤起,遂摆出标准的、无半分瑕疵的犬姿来——只见帝奴立时直起上身,如牡犬作揖般跪坐起来,双手抱头,双腿的大腿根部打开呈“八”字状,直把那被yin水浸透得泥泞不堪的亵裤裆部露出。

    “唔、唔……求、求主子慈、慈悲……”

    然而帝奴再如何顺从,在此刻的檀王眼里,都是“一次不忠,百次无用”了。檀王抬起脚,直将那包着金片的靴尖直向帝奴裆部狠厉地踢去,那靴尖立时没入rou缝之中,帝奴痛得弯下腰去——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将抱头的双手放下、去揉搓那卵丸爆裂般的痛苦。檀王心内一哂,打消了再踢一脚的主意,只抽出靴尖,将裆部的细绸挑开一半,被生生踢软了的、还入着锁龙簪的小龙根就滑了出来,耷拉在蛟靴的靴面上,檀王遂轻抬靴底,又将那如一滩烂泥般铺在地板上的殷红rou袋踩在脚下,再细细碾弄起来。

    那靴底与地板对rou袋的来回搓揉,使帝奴被极致的欢愉和痛楚反复拉扯,如被投入油锅的活鱼般抽搐起来。正当他涕泗满面,欲说出更卑微yin贱的乞求时,却被跪地声打断了。

    檀王抬起眼,却难得地闪过一丝诧异。来人并非这次宴请的六部堂官之一,而是因养母孝德皇后梁氏之故、特恩准可随时出入摄政王府的英国公家的独子梁朔。虽说是英国公家的独子,然从血脉上而言,梁朔也只是英国公梁放的侄儿、孝德皇后次兄之子,因英国公梁放与锦帝暗卫十六相恋、一生无嗣,才过继了侄儿以承袭公爵的爵位。

    “臣梁朔拜见殿下。”

    虽无血脉渊源,檀王待梁朔一如有血脉渊源的弥平般亲厚,他示梁朔他起身,又吩咐下人添了一张漆案,直摆在弥平的旁边。然梁朔却未起身,只恭敬回道:

    “臣本候在回廊亭外,想待宾主尽欢后再向殿下秉奏,然听到殿下欲要帝奴唱那,臣便擅自入内了,还请殿下赐臣大不敬之罪,臣甘愿领罚。”

    檀王听了他名义上的表弟这句文绉绉的话,太阳xue便开始隐隐作痛——梁朔不愧是华朝开国以来第一位连中三元的,这一番行云流水的以退为进,也甚得孝德皇后的真传。

    “孤既赐了你出入王府的便宜,便不会因这等小事治你的罪,起来罢。”

    檀王思及梁朔来此所禀之事,多半是与英国公近况有关——因着那毒菌,英国公自落水后便久卧病榻,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垂首的帝奴,语气和缓,颇给了梁朔些脸面。

    然而梁朔得了这样的脸面,却深深一伏,道:

    “请殿下先听完臣的话。臣虽在府中侍奉老父,却也听闻了朝上章大人向殿下提请为玉梨公主验身之事,章大人虽为国祚计,然若真要玉梨公主当众验身,恐寒了安北军士之心,臣思来想去,认为律法不外乎人情,庙堂既严苛,不妨用江湖的法子——若民间女子失贞,只要她的夫主本人不以为意,便算不得失贞,只需夫主寻一见证人,由夫主写一份谅解的文书,再由夫主、女子和见证人三方签字画押,那么官府、邻里和宗族便都不会追究。臣听说殿下已经着太医院的所有医女一同为玉梨公主验身,请殿下明示验身的结果,若玉梨公主清白,陛下又与玉梨公主两情相悦,想来自然愿意写一份谅解的文书。今日六部堂官们俱在,便由他们做见证人,三方签字画押,再昭告天下,想来很快便能平了外面那些无稽的谣言了。”

    梁朔献完了策,继续规矩地跪着。他身材颀长,举止优雅,倒像极了从前的孝德皇后。弥平听了他的这番谏言,直挑起眉,望向檀王——这本是檀王宣他前来伴驾的目的,要借他口说出来的两全法子,却没想到被梁朔抢了先了。

    “倒是个好法子……”

    只要说出来,至于是谁说的,于檀王而言便没那么紧要了。蛟靴从帝奴的亵裤中抽出,帝奴得释,轻轻地抽泣一声,遂遵着规矩,老老实实地伏了下去,将淡樱色的唇吻上靴面上、用银线绣出的猛蛟,再以小舌将靴面上沾染的yin液一点点地卷舐干净。

    然而还未及檀王允了,那章襄却急不可耐起来,又膝行一步,道:

    “梁小公爷谬矣!这法子看似行的是江湖规矩,实则是将祸水引向了陛下,陛下一旦写了这份谅解的文书,即便平息了物议,却会叫天下人以为陛下被冠了绿头巾,只是为了两国交好不得不咽下这份屈辱……”

    “放肆!”

    不等檀王喝止,方才端方持正的梁朔抬起身,侧脸向身后的章襄厉声道。章襄未想自己身为正一品尚书,竟被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呵斥,饶是皮厚,那老脸也挂不住,直瞪了过去,刚要开骂,却被梁朔眼内投来的、幽深不见底的寒意镇住了。

    那是一双极肖檀王的瑞凤眼,甚至比檀王更多了几分阴郁。

    “殿下,章大人此言,实在非人臣之言,臣在御史台时,便听闻章大人纵奴在安北强买数十座精铁矿,还打死打伤十数名安北庶民,臣已遣人去核实,若有实据,臣必上朝参奏!”

    安北虽不大,却有取之不尽的矿藏。梁朔并不与章襄纠缠,直面向檀王,将章襄的错处道出。华朝自拥立玉弥为安北女王后,便复立榆帝时与安北交好的国策,章襄纵奴已涉两国邦交,而他向来在檀王面前没脸,这回怕是要栽了。

    檀王并未看向已面如土色的章襄,只颇玩味地瞧着梁朔。章襄纵奴强买安北精铁矿一事,他前两日才收到奏报,梁朔身为御史中丞,消息竟比他灵通——不过他本来想借此铲除章襄,梁朔既言上朝参奏章襄,倒不必由他来动手了。

    章襄既不出声,其他的堂官们更是做惯墙头草的,纷纷应了梁朔的法子,小皇帝虽不甚情愿,然他于众人眼里本就是最不要紧的,待蛟靴探进小皇帝的亵裤内、再踢弄两三下后,他便含着眼泪拿起太监奉上的绫锦和笔,亲写了这自冠绿头巾般的谅解文书。

    那谅解的文书遂加盖玉玺、发往各行省,众臣见檀王因正事已毕而兴致缺缺的模样,都识趣地领着檀王新赏的侍姬回家寻乐去了。

    “帝奴得幸而归,众人回避肃静——”

    众人离去后,檀王并未留帝奴在侧,而是命赵兴去领一乘小轿,并十数个司寝监的太监经御街送帝奴回宫。赵兴亲自跟在帝奴的小轿旁走着,并将小皇帝那胯下之奴的面目一路唱喏与众人知晓。

    “噔噔、噔噔……”

    小皇帝虽在禁城内为帝奴,然而在宫外却仍是高不可攀的陛下。赵兴不悦地转过头去,想看一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竟在出警入跸的御街上纵马惊驾。

    原来那策马而来的正是方才宴上献策的梁朔。白马疾驰,那一袭烟墨色的罩衫猎猎而起,显出华族公子的写意潇洒来。

    “吁——”

    蹄声止住。梁朔翻身下马,赵兴立时抬手,示意众人停下,他小跑着迎了上去,面上的笑也比平日多了分真心。

    “好久不见梁小公爷了,奴才给梁小公爷请安。”

    梁朔刚要止住赵兴的行礼,赵兴却已掀起袍子的下摆,跪了下去——当年他周家因锦帝那莫须有的罪名而毁家灭族时,孝德皇后梁氏及其兄英国公梁放曾助他家避祸安北,他自觉欠了梁家一份天大的恩情。

    御街虽已出警入跸,然后面跟着十数个太监,恐不是个好说话的去处。梁朔微微蹙眉,上前将赵兴扶起。赵兴瞧出梁朔的顾虑,连忙道:

    “他们都是奴才精挑细选的,都是锯了嘴的葫芦,保准传不出话去。”

    梁朔这才轻舒眉尖,眼波流转,看向了赵兴身后的那乘小轿,轻声道:

    “不知公公可否给我行个方便,让我见一见陛下呢?”

    赵兴遂引了那不相干的抬轿太监离了去,梁朔含笑施了谢礼,待赵兴与那些太监们走远后,他才敛去面上的笑意,掀开了帝奴所在的小轿的轿帘。

    软轿内,身着纱衣的帝奴正跪坐于其中,双手背后,浑身都泛着艳粉之色。满是情欲的精致小脸上,双眼紧闭,羽睫轻颤,檀口微张,不断溢出动人的呻吟声。轻薄的纱衣早已被香汗打湿,贴合在雪白的胴体上,映出胸前两点殷红。裆部的细绸已被拨至一侧,卷成线状,陷进媚rou内,因被yin水浸透,随着帝奴的起伏不断发出“啵嗞、啵嗞”的声音。

    梁朔眸色幽深,遂将轿帘掀得更高了些,日光照进密不透风的轿内,点亮了那臀影下的yin物。

    只见一根仿着檀王宝具尺寸的“cao龙棒”被钉在铺着毡毯的轿底上,直抵住帝奴的后xue,那xue口正水声涟涟,贪婪地啜吸着日思夜想的形状。

    “呵。”

    撩起轿帘的手松开。这位平日监察百官的御史中丞,仿佛忘记了君子慎独般,抬起手,向着随腰肢起伏而左右摇摆的、在两腿间高高翘起的小巧龙根而去——guitou处,插入尿道的锁龙簪露出尾部,尾部垂着明黄色的流苏,湿漉漉地黏在茎身上,象征着摄政王对帝奴的绝对桎梏。

    “伺候不到真jiba,一根假的也能让你馋成这样……”

    指尖轻触,换得龙根的又一阵颤栗。优雅的面具被卸去,薄唇轻启,却是污言秽语的yin辱。

    然而帝奴却仿佛没有听到般,只继续闭着眼,更用力地上下起伏,又耐不住般地前倾上半身、近乎匍匐在地,用毡毯的粗糙磨起胭脂豆般坚硬的奶头。

    眼见着帝奴这近乎挑衅般的模样,梁朔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意,那双肖似檀王的凤眸内也腾起冰冷的火光。

    “你怎么这么……”

    只那“贱”字还未脱口,帝奴的呻吟声却忽地高亢起来,仿佛情欲灭顶前的祈祷,纤细的脖颈上仰,檀口大张,晶莹的涎水丝丝缕缕地落下,似有气息在喉咙间轻滚——

    “小……”

    沉甸甸的、盛满了无用子孙的囊袋剧烈地颤抖起来,挺翘的龙根不住地摇晃,似在寻得一个解脱——然而只是一场注定了的徒劳,幻想了千百次的、酣畅淋漓的射精不过是奢望,已喷涌至柱身的龙精被锁龙簪阻住了去处,强行逆转,直将主人从云霄之巅拉回了炼狱之谷。

    “小……”

    空气中弥漫着意犹未尽的情欲。而那反复念着的、破碎的字眼,即使未曾完整地说出,便已叫立在帝奴面前的梁朔扭曲了脸。他再忍耐不住,倾下身去,伸手捏住了那根象征着檀王桎梏的、锁龙簪的尾部,遂要抽出——

    “住手。”

    寒玉般的手指微顿。在这近乎逼仄的小轿中,梁朔听着那渐低的喘息声,眸光上移,借着幽微的光,看向那张令他无数回神魂颠倒的小脸。

    淡樱色的唇形微动,却不再是属于帝奴的yin喘或低泣,而是仿若炼狱艳鬼般的、蛊惑人心的声音。

    “这可是小叔叔……亲手为朕,戴上的宝贝呢。”

    微风吹开轿子的帷裳。

    疏影映着天光。轻羽般的睫毛扑簌,曾经那双魅惑众生的眼,在华朝第七代君主苏渝的面上,缓缓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