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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的。

    不过他做的比嘲讽过分多了——他自己也知道做得挺恶心人,因此没对其他人说。

    pudding有个渣爹,这事不是什么众所周知的事,但也不算什么秘密。当年pudding或许是为了显得自己坦然,有关系还不错的人问他他都会直说。

    pudding的渣爹长期赌钱酗酒,喝醉了还会在家打老婆打孩子,小时候pudding只能跟着一起被揍,也偷偷报过警,不过他们小地方的民警觉得这是家务事,来了也就和稀泥。长大了能反抗了,他爸倒是不打人了。pudding本来以为他爸改了,直到有一天提早从学校回来目睹他妈被打的现场,才知道他爸不是改了,只是懂得挑他不在的时候欺负人,他妈是个软弱的传统家庭妇女,也不敢跟儿子说这事。

    pudding那时候和他爸打了一架,一时冲动就带着mama连夜坐火车到了海城。

    学也不上了,身无分文,好在平时会打一点游戏,他给所有发布了招新信息的俱乐部都发了自己的段位信息,进了青训队,一开始只能拿小几千块,不过也够母子二人对付生活了。

    后来听说他爸喝醉酒打伤了人进了局子,pudding帮着他妈向法院提起诉讼,终于让他爸妈离了婚。

    pudding也有出息,游戏越打越好,最后都打成了冠军。

    他们母子二人就这么风平浪静过到了现在。

    当然或许pudding是没跟别人说得这么具体说到这么多细节的,不过这种事经过多方转述大家慢慢就会把整个故事都完善起来。moonlight心想怪只怪pudding个人隐私保护得太差,人说家丑不可外扬不是没道理的。

    他本来也不想搞这些有的没的,就是新好上的小男友之前有意无意暗示他说tmm的人看不上他,他也是昏了头,在小男友面前说了肯定能拿下对方一局扬眉吐气。话都吹出去了,本来也只是想试试拼尽全力看看能不能打赢,毕竟saocao作这种东西还是很难做得出来的。

    结果瞌睡就有人递枕头吧,无聊逛论坛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帖子。

    帖子里说他们那儿新搬来个男的,听说以前是个地痞流氓,进局子又出来了,天天在他们面前说他儿子是世界冠军。别人让他别光说,他又因为拿不出证据而无能狂怒。

    这帖子其实没什么人理,毕竟就是个无聊的闲谈,而且发帖人也没具体说这个世界冠军是谁,很快帖子就沉下去了。

    只不过凑巧这帖子还飘在首页的时候让moonlight看见了。

    moonlight回想起以前打青训时听过的陈年八卦,试着联络了下,发现这人还真是pudding他亲爸。

    他也没做什么,就是找了张新手机卡给人家爸发了条信息,说你儿子现在打一场比赛赚的钱有的人一辈子都赚不到,你是他爸,他得孝顺你,你跟他拿他肯定要给你的。最后还发了个pudding在海城的私人住址过去——住址这东西也好打听,圈子里关系好的平时聊聊就问出来各自的住址了。

    而且刚好卡在要比赛的时候,moonlight做了这么一件事。

    他如愿了。

    pudding确实发挥得不太行。

    他觉得他们这次赢定了。pudding要是继续打,肯定还是越打越拉胯,换个名不见经传的替补新人上来也不一定能打好。反正优势是在他们这边了。

    pudding是很难集中注意力,从一开局就是,他昨晚勉强把他那爸轰出去了,可是今天来比赛,他还总记挂着他mama的安危。后来真失误了,他又觉得都是因他而起,压力骤然就大了不少。

    明明也打过很多次比赛了,心里也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稳下来,可他就是很难做到。

    第一局艰难打完,以失败落幕。

    pudding没说别的,回到休息室以后,他再次跟兄弟们道了歉,他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我状态不行,换日天上去吧……对不起,第一局就应该让天天打的,是我高估自己了。”除了高估自己,也是因为担心日天没有经验,怕他吃不消,还是想着自己能坚持就坚持一下。

    复盘、找出问题,以后避免类似问题发生还是要的,但这事也不是现在要做的。

    队员们看pudding脸色很差,心里也知道现在最难受的人应该是他本人,输都输了,这时候再指责他们的兄弟也没有意义。

    孟衍过去揽过pudding的肩,平时他老吐槽他,现在这张嘴里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没事,你在后面看哥几个秀就行了,等我们打完了再好好聊聊。”

    pudding闷闷地应了一声。

    教练欲言又止,最后看了看也凑到pudding身边的sunday:“sunday,你可以上场吗?”

    sunday握住拳头点了点头,眯眯眼里闪着光:“窝没问题!窝现在不是sunday,窝是ipuddingplus,窝要带着窝的丁丁hiong的意志,打爆他们!”

    sunday的普通话委实说得太差,这个“意志”听起来就像“遗志”似的,pudding没什么血色的脸上终于现出一点笑,他摸了摸sunda

    y的脑袋:“你也不用说得那么恐怖,爷还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