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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听风开苞,太子遇袭

    016:听风开苞,太子遇袭

    皇帝圣驾出行,排场自然摆的足,天家威仪群臣俯首,圣驾连车都没下,太子出来对此次围猎发表了一番慷慨陈词之后,宣布出发,楚岁朝和楚太师此刻就得分开坐马车了,楚太师是朝中大臣,楚岁朝是勋爵,他们的车队都不再一个队伍里。

    楚岁朝上马车的时候倒是看到自己前面一辆马车正有一人站在车边,楚岁朝认得这人,也是尚主恩封的爵位,太平候白修齐,他是寒门出身,年纪轻轻官职做到了从四品内阁侍读学士,曾经也是光风霁月的殿试头名,入朝直接进内阁,娶了君后嫡出的头生子,若是不尚主,乃是将来的宰府根苗,听说他尚主之后日日寡欢,对大皇子不假辞色,陛下和君后最早是施恩安抚,后期也对他没个好脸色了,还在君后殿外罚跪过,他回去就报复大皇子,叫他在院子里罚跪,还让所有侧君侍妾侍奴去看,陛下大怒下旨申斥他不敬皇室藐视圣恩,后来他才消停些。

    楚岁朝很理解他的心情,修齐,听名字就知道身上被寄予厚望,殿试头名,内个侍读学士,如此意气风发,也因太过优秀被陛下和君后欣赏,干脆把头生的双子嫁给了他,官职一撸到底,只得了个没实权的勋爵,一辈子庸庸碌碌,如何能甘心,他满腔怨愤都发泄在大皇子身上,陛下和君后只能斥责,警告他不许苛责薄待皇子,可到底没法逼他去宠爱正君,床笫之事,陛下也无法强人所难,太平候府中三君四妾位置全满,侍奴成群,唯独冷落正君。

    楚岁朝对着白修齐略微拱手施礼,打算上自己的马车,不料白修齐竟然走过来了,楚岁朝记得这人性子怪异,很是孤僻冷漠。

    白修齐自然知道楚岁朝是谁,小小年纪连中小三元,乡试会试均拔得头筹,如是不尚主,也许在中大三元,和他一样的满腔壮志生生被扼杀,一身才学多年苦读全都付诸东流,让白修齐感同身受,越发觉得他与自己同病相怜。

    两人行了平礼,白修齐客套的说:“我与贤弟都是一样的人,我们……”白修齐触动心肠,觉得说不下去了,心里委屈的要死要死的。

    楚岁朝不以为意,才不一样好嘛,你是一根筋,已经尚主别无选择,不为自己谋求更大的利益,跟皇室对着干,能有你什么好处?楚岁朝与他客套一番就各自上了马车。

    白修齐上了马车看到自己的正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大皇子也是面无表情,深知自己这一辈子就是这样了,永远不可能得主君半分怜爱,虽然在太平侯府是主子,但他还不如一个卑贱侍奴所得恩宠多,早就认命了,拿了块薄毯子盖在太平猴腿上,主君连理也没理他。

    中午皇帝下令不扎营休息继续赶路,尽早赶到汤山围场,楚岁朝下午被马车晃悠的昏昏欲睡,但他睡的不安稳,一路上总是醒,好不容易到了汤山围场,楚岁朝睡的腰酸背痛的,营长早已经有金吾卫带领侍奴扎好等候,楚岁朝分到了离太子殿下营长非常近的一间,楚岁朝这次出来只带了听风一个贴身下奴,观雨被他留在家里了,听风正领着一群下奴打理行囊,他们刚铺好床楚岁朝就躺下了,太累。

    晚饭也没吃直接睡过去,半夜还被吵醒,很多随行官员都是带着家眷的,赶路一天他们也不嫌累,半夜里行房的比比皆是,帐篷又不隔音,外面跟鬼哭狼嚎一样的浪叫声此起彼伏,有些人累了睡下也被吵醒,yuhuo上来了就算没带家眷的也干脆拉个下奴进帐篷胡闹,楚岁朝被吵的睡不着有点烦躁。

    听风在一旁带着两个下奴守夜,见楚岁朝翻过来调过去的睡不着,他示意两个下奴到外面门口去守着,跪到床边问:“少爷可要奴服侍吗?”

    楚岁朝烦躁的点点头,被那些声音吵得他火大,有点后悔没带正君一起来了。

    听风迅速脱掉衣服上床,跪在楚岁朝双腿之间,退了裤子低头舔弄楚岁朝的jiba,一会深含一会浅允,可楚岁朝自从开荤之后能力和从前不可同日而语,他jiba太大,听风含的辛苦,过了好久也没有让楚岁朝泄出来,自己也有点着急。

    楚岁朝jiba憋的难受,他今天本来就累,根本不想动弹,只能让听风含深一点,听风几乎是尽全力了,依旧不能满足楚岁朝,他只能想些办法,用手抚慰jiba下面的囊袋,另一手圈住露在外面的柱身撸动,可他中指和拇指指尖都无法闭合,虽然看过少爷身体无数次了,还是在心里暗自感叹少爷jiba太粗太长,楚岁朝jiba坚硬如铁,听风含着guitou用舌尖在马眼处来回画圈,guitou把空气都挤压出去,听风的口腔炽热,舌头柔软湿滑,在里面动的激烈。

    楚岁朝被他含的舒服,忍不住想挺腰,可他又舍不得guitou被这样侍弄的快感,而且他还懒,只能让听风自己发挥了。

    听风持续的刺激guitou,舌尖在马眼和系带之间游走,用舌尖在马眼处戳弄,这越发让楚岁朝难耐,jiba插在听风的嘴里,听风自己也在摆头吞吐,可还有大半的jiba露在外面,这让楚岁朝有点不爽,他不喜欢用手撸,他想全都插进去,终是忍不住抓着这听风的头发用力挺腰,粗大的jiba一下子捅到喉咙里,被听风含着做吞咽的动作,他喉咙激烈的吞吐,刺激的楚岁朝腰眼发麻,加上外面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楚岁朝情欲更盛,听风吞咽的动作非常激烈,他jiba像是被一圈rou环咬住了一样,紧紧吸附着每一寸坚硬,让楚岁朝简直爽的难以自制。

    而听风被少爷抓着头发,口腔被撑开到最大,少爷如同cao逼一样的cao他的嘴,听风心里欲望被彻底挑起,他一边摆头伺候口中的jiba,屁股撅的高高的,逼xue里yin水泛滥顺着大腿根躺下来,听风感觉逼xue里面yin痒的他快发疯了,可他依旧尽量放松了喉咙,让jiba进入的更深,一直在努力做吞咽的动作。

    楚岁朝身体本就燥热,他双手按着听风的头,听风喉咙里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他的jiba被听风的喉咙伺候的舒爽,那炽热的yuhuo也稍微得到安抚,让楚岁朝逐渐没有那样急迫了。

    听风被cao嘴cao的太狠,双腿之间的逼xue越来越湿,他能感觉到已经yin水泛滥,连带的整个下身都yin痒难忍,想求少爷幸他,特别是yinchun和阴蒂,yin痒的让他发疯。

    楚岁朝享受听风用口舌服侍自己的jiba,但逐渐的发现口舌侍奉并不能满足他,很舒服,但射不出来,楚岁朝需要更强烈的快感,推了下听风,jiba就脱离了口腔,楚岁朝对听风说:“自己掰开yinchun坐上来磨逼,磨透了在侍奉。”

    “是,少爷。”听风心中大喜,终于能真正侍奉少爷了,他从小跟在少爷身边,包括观雨,两人被楚岁朝临幸是早晚的事情,他们这样从小伺候在身边的下奴,多数都是早早被主君破了身子,身份虽然不变,但他们的存在是正君也必须认可的,他家少爷身边就他和观雨两个,原本的四个始终空着两个位置,听风和观雨伺候的格外用心,少爷就始终留了他们两人在身边。

    听风跨坐在少爷腰间,双手捏住yinchun往两边拉开,嫩红的水逼贴上少爷jiba,听风在放手,两片yinchun就贴服在少爷jiba两侧,少爷的心思听风最懂,他比观雨还得少爷信重,走到哪里都带着他,就是因为听风机灵,很能理解少爷的心思,办事也贴心牢靠,少爷说的磨透了在侍奉,就是让他磨逼到高潮,然后在用sao逼吞jiba侍奉的意思,听风逼水流的多,热乎乎湿淋淋的逼xue贴上jiba滑动。

    楚岁朝舒服的叹口气,听风的逼不算肥,他早就看过好多次了,此刻倒是感觉还是正君那样的肥逼磨起来更舒服,磨逼就得是yinchun肥厚,阴蒂肿大的才舒服,不过此刻楚岁朝也能将就,心里越发感叹双子调教功课的必要性了,正君那种多年调教的sao逼,无论是cao还是磨,都是最舒服的,侧君的逼虽然rou少,但内部火热也算别有特色,听风就比较中规中矩了。

    “嗯哈,少爷,奴的贱阴蒂舒服,少爷jiba好厉害……”听风仰着头闭着眼睛,双手背在身后,用双腿跪着支撑身体扭腰前后滑动,湿润的水逼贴着少爷的jiba越磨越痒,他动作就越快,阴蒂被挤压的快感阵阵,充血肿胀起来。

    “浪的你,是不是早就想挨cao了?”楚岁朝大婚之前没有动两个贴身服侍的下奴,这是他对皇室的敬重,但现在不同了,而且听风和观雨两个的本就是他的人,这是世家贵族都心照不宣的,大婚前身边的四个下奴皆是通房,正君进门也得认可,不能为难,但这种贴身下奴一般是不给名分的,而且不能在正君或者侧君之前有孕。

    “啊哈是,奴sao浪,早就馋少爷jiba,唔唔啊,奴贱逼好痒,啊哈少爷,少爷,奴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听风阴蒂颤抖,逼xue口一阵收缩, 猛的高声浪叫,喷出一股yin水淋在楚岁朝jiba上,他也不敢磨蹭,喘着粗气握住少爷jiba抵在逼口,身子往下压,“啊哈,好粗,太大了,呜呜,少爷jiba太大了,奴不行……”

    骑乘开苞本就艰难,双子得自己用jiba捅破处子膜,硕大的guitou刚cao进xue口听风就疼的冒汗,身子都僵硬了,楚岁朝却懒得让他墨迹:“你不行就滚下去,爷换个下奴进来。”

    “啊少爷不要,奴行的,呃啊啊啊啊!”听风一听少爷要换人,立刻咬着牙狠下心往下用力坐,粗长的jiba插进逼xue大半,听风疼的掉眼泪,处子膜被粗暴的捅开,鲜血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落下来。

    楚岁朝依旧不满意:“没cao到底,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唔啊,少爷,奴不敢了,嗯,嗯啊!”听风抖着腰坐下去,一下坐到底,jiba破开宫口长驱直入,听风双手在背后死死握住,疼的不断掉眼泪,他逼xue生的短,jiba全都插进去顶的zigong底生疼。

    “嘶……”楚岁朝也感觉出来了,听风逼腔太短,jiba头死死顶在zigong底,好像把那小rou壶都cao变形了一样,zigong像是受不住cao一样疯狂颤抖,逼rou蠕动着不停绞紧,可楚岁朝觉得他jiba都没有用力捅呢,要是他挺腰还能捅的更深,怕是要把听风捅穿了。

    “呃,呃啊,少爷cao死奴了,奴贱逼好疼啊啊啊,”听风一动不敢动了,从来不知道被cao有这么疼的,少爷临幸正君和侧君的时候他都在外面听的清楚,知道开苞疼,正君和侧君都哭叫过疼,但听风没想到这么疼的,不过他倒是没有太害怕的,正君和侧君被cao了一会之后就浪起来了,肯定cao一会cao开了就舒服了。

    “你是爷贴身的下奴,不是早知道开苞疼吗?cao开了就好了,自己动吧。”楚岁朝jiba被听风夹住,他那小zigong被强行撑开cao进去之后似乎肿了,让楚岁朝有种guitou被挤压的感觉。

    听风快速的抬起腰,缓慢的坐下去,jiba再次顶开宫口cao进zigong里,听风痛叫着,依旧不敢有迟疑,他知道少爷的性子,说了让他自己动,他半点不敢敷衍,每次都让大jiba深深顶进zigong里,疼他也自己忍着,“少爷,呜啊少爷,啊,啊啊哈,cao的好深,贱逼都插穿了,嗯哈,啊……”听风是下奴,就算少爷幸了他,也不会有名分,他也只能用贱称。

    楚岁朝躺在床上始终都没怎么动过,任由听风慢慢适应,jiba被那逼xue夹的挺舒服,他也不急切。

    听风起伏着身子浪叫,逐渐的疼痛淡去,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逼xue里蔓延开来,zigong被cao的酸软,已经逐渐适应了那粗长的尺寸,体会到快感了,他腰上动作也逐渐加快,逼xue吞吐jiba越发顺畅,“啊,少爷好厉害,奴舒服起来了,贱逼舒服了,唔啊啊,贱zigong好酸,哈啊!”

    “呵!”楚岁朝笑了一下,双子都是sao浪的,这才cao几下就开始舒服了,那逼xue和zigong像是膨胀一样的挤压jiba,楚岁朝舒服的不行,听风速度越快他越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奴喷了,少爷cao的贱逼好爽,呃啊!”听风身子乱抖,逼xue里快感如朝,自己骑乘就把自己cao的欲仙欲死。

    楚岁朝jiba被他zigong咬住一般,喷出来的大量yin水力度特别大,直接激淋在guitou上,让他也跟着抖了一下,他感觉出来了,听风的整个逼腔和zigong生的比正君和侧君都紧窄短小,而且被jibacao的时候会缩紧,特别的紧,跟咬住jiba一样,现在是听风在骑乘,楚岁朝感觉就算是他压着听风cao,这个时候jiba肯定也是寸步难行的,太紧了,但楚岁朝不肯放过听风,“停下干什么,高潮就只顾自己不管爷了?”

    “奴不敢,嗯哼,啊啊啊,奴的贱逼就是给少爷哈啊啊啊,就是给少爷cao的,嗯呜,啊啊!”听风赶紧继续抬腰,抽插的非常艰难,他已经尽量放松身体了,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逼xue里绞的太紧了,而且高潮的时候继续被cao简直让他浑身都难受,大腿根痉挛,想求饶都不敢。

    “嗯……”楚岁朝忍不住闷哼,听风的逼又紧又短,也算是有特色了,就这个像是咬住一样的紧致就夹的楚岁朝极端舒服,一项持久的他都快要坚持不住了,想射的感觉非常强烈。

    “呜啊奴死了,cao死了,啊啊,少爷饶命,奴不行了,呃啊,贱逼cao疯了,嗯,哈啊!”高潮被无限延长,听风身子抖的不像样,他真的不行了,这样的刺激根本受不住,他终于能理解为什么正君每次侍寝都叫成那样,少爷任性霸道的性子,不容许半点违逆,连正君都得小心侍奉,何况是他了。

    楚岁朝也没打算忍着不射,但令他非常不爽的是他几乎是被听风的紧逼夹着吸出jingye的,怎么会有双子逼紧成这样的,连侧君那小逼都比不了,确实射的很舒服,楚岁朝也懒得追究了。

    听风被内射爽的身子抽搐,等少爷射完了他才颤抖着起身,用嘴巴清理少爷下身,把自己的yin水都舔干净,跪在地上说:“奴听风,谢少爷恩宠。”

    “嗯,收拾吧。”楚岁朝说完起身,听风披上衣服叫了两个下奴进来重新换了床褥,他拿了湿布擦拭少爷的身子,等收拾完了楚岁朝才躺下说:“去灌洗吧,之后不用守夜了。”说完他拉上被子,外面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是。”听风熄了灯出去了,外面守夜的两个下奴低着头脸通红,夹着双腿站在门口,听风瞪了他们一眼低声说:“进去守夜,少爷睡了,小心伺候。”又点了负责在外面守夜的下奴中的两个说:“你们两个来帮我灌洗。”

    听风是下奴,他不可以在少爷的正君或者侧君之前有孕,被少爷临幸之后他必须灌洗,不能留少爷的jingye在zigong里,听风进了下奴住的帐篷,脱去身上的衣服躺在长桌上,两个下奴在他屁股下塞了垫子垫高,然后在一个长嘴瓷壶里灌入温水,插进听风的逼xue里,那壶嘴细长,顶端圆润,一直插进听风的zigong里,听风忍着不适没有出声,温热的水流冲洗他的zigong,从逼xue里流出带着丝丝白浊的水。

    双子侍寝过后zigong都是紧紧闭合的,就是为了留住主君jingye,被瓷壶强行撑开当然难受,身体像是有意识一般排斥,zigong口拼命缩紧推拒,整整一壶水都用完,听风的zigong被冲洗的干干净净,少爷的jingye一点不剩了,他才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躺下了,心里有点悲凉的想,若是能留下少爷的jingye就好了,也许怀上了就能给少爷生个孩子,不过他也不气馁,正君是早晚要生的,一旦正君生了孩子,他在侍寝就不用灌洗了。

    听风其实也想自称一声妾的,他也想叫少爷主君,听风自己也知道都是奢望,不过是想想罢了,他和观雨两个,这辈子也没这样的机会,但他们的身份也有正君和侧君比不上的地方,就是能时时刻刻的陪伴少爷身边,听风也就觉得心里平衡多了。

    楚岁朝发xiele欲望一夜睡的安稳,次日早上听风早早就起来伺候,楚岁朝看了他一眼,听风跟在他身边多年,楚岁朝对他还算有几分情分,而且昨夜确实cao的狠,他逼xue又短小紧窄,开苞肯定疼,昨夜命令听风服侍也没留什么情面,楚岁朝问了一句:“可还疼吗?”

    听风心中喜悦甜蜜,少爷可极少有关心旁人的时候,连正君都极少得到少爷关心,他却能得少爷一问,已经是天大恩宠了,听风跪下说:“多谢少爷,奴不疼。”

    楚岁朝没说什么,按照朝廷规制换了宁安候品级的朝服,他得去迎接圣驾,陛下会先开宴饮,下午才是狩猎,金吾卫会在猎场上放一只活鹿,陛下射出第一箭,最好是一箭必杀,这样才能显示出天子威仪,令群臣敬服。

    楚岁朝跟着众人跪拜,陛下入座之后众臣才敢入座,一番冠冕堂皇的发言之后开宴,声乐起,楚岁朝身边位置上坐着太平候白修齐,他面上依旧是一脸的苦大仇深,凑过来和楚岁朝坐一起悄声说话,他的正君大皇子坐在原地没动,但竖起了耳朵。

    白修齐觉得看不懂楚岁朝了,明明和他一样的境遇,却一点看不出苦闷,反而笑的一脸阳光明媚,让白修齐觉得刺眼,他问楚岁朝:“你怎么看着一点都不难过?”

    楚岁朝装着疑惑说:“难过什么?陛下春围钦点了我随行,多长见识,我还没参加过春围呢。”

    难过什么?白修齐冷笑着说:“你也是连中小三元的人,乡试和会试都是头名,你这么多年读书没少下功夫吧?肯顶也没少吃苦,若是不尚主,说不定还能连中大三元。”白修齐自己虽然没有连中大小三元,但他可是陛下钦点的殿试头名,多年苦读才金榜题名,这其中有多少艰辛他最清楚,他出身寒门,读书的时候夏天热的长痱子,冬天冷的生冻疮,说一句头悬梁锥刺股也不为过了,当初的状元郎打马游街何等意气风发,一朝尚主魂断梦碎。

    楚岁朝听他话里有刺,专门往人痛处踩,大约是看他不难过心里不痛快,楚岁朝也不在意,笑着就回踩:“我们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忠君乃是臣子本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现在君又没要我们死,只是把嫡出双子嫁给我们,恩封了爵位,赏赐了丰厚产业,我们有什么好难过的。”

    “那这多年寒窗苦读呢?全都白费了,我从小心愿就是做个好官,可惜……已经尚主,何谈一腔抱负。”白修齐当然明白忠君的道理,但他没想过君会毁他前程。

    楚岁朝其实没有怨怪他说话难听,他非常能理解白修齐的心情,不由好言相劝:“忠君有很多种方式,虽然一身所学不能用在朝堂,依旧可以好好教导子嗣,若是你的子嗣将来为朝廷尽忠,那也是你的荣光,白兄你说对吗?”

    “我的子嗣吗……”白修齐不傻,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做法很不对,也知道自己在这样下去早晚要吃亏,可他就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他知道楚岁朝说这些话是好言相劝,不由回头看了大皇子一眼,大婚三年了,他都没怎么碰过对方,只是觉得看到就生气,心里憋屈,不想碰,他低声说:“可我对他……”

    楚岁朝笑着说:“白兄若是想开了,我相信大皇子殿下会好好侍奉你的,不妨多看看殿下的优点,事已至此,难道白兄要自苦一辈子吗?”

    白修齐沉默,这些话不是没人对他说过,但谁说他都觉得对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听不进去,现在和他同病相怜的楚岁朝说,他倒是能听进去两分,“多谢贤弟劝解。”说完回自己座位上去了。

    大皇子在一旁听的真切,不由感叹老三好命,听说宁安候对老三很是体贴,宁安候长相俊美如仙人一般,性子也温和有礼,老三嫁了这样的主君,日子过的说不上多舒服呢,不像他,主君根本不搭理他。

    一番寒暄之后众人都吃饱喝足了,陛下起身拿起弓箭,外面金吾卫也放了一只小鹿出来,楚岁朝注意到小鹿跑跳都不太灵活,似乎腿上有伤,心中不由暗笑,在场文臣不少,但武将更多,如何看不出这里面的猫腻,当真是丢人到家了,射鹿也有逐鹿的意思,乃是宣扬皇帝一统天下的雄心和本领,如今这算什么。

    皇帝一箭射中鹿身,春围正式开始,楚岁朝是个文人,半点不会齐射,但他既然来了还是想参与一下,也换了一身骑装,宫奴给选了一匹性情温顺的小马,前面牵着,两边护着的,楚岁朝在骑在马上闲逛,听风在一旁紧张的要命,就怕楚岁朝一个不甚掉下来。

    太子却打马而来,朗声大笑着说:“岁朝,这样骑马有什么意思,不如跟我进林子去围猎!”

    楚岁朝拱手施礼之后说:“殿下玩笑了,微臣不会骑马,不过是凑凑热闹而已。”

    太子也没想到楚岁朝不会骑马,他尴尬的笑了一下说:“那我们就慢点骑,走我带你进林子转一圈。”太子说完就慢悠悠的往前骑,楚岁朝由宫奴牵着马跟在后面。

    两人带着一对宫奴在林子里闲逛,太子偶尔搭弓射箭,多数会射歪,一圈下来只打了一只野兔,他有点沮丧:“多年来天下太平百业昌盛,别说那些世家子弟弓马生疏,连我也不济事了。”

    楚岁朝笑着出言安慰:“殿下已经很厉害了,反正有微臣垫底,殿下怕什么?”

    他们在林子里逛了半天才回去,太子又勉勉强强射了一只山鸡,看到很多人都是满载而归,太子却只有这么点猎物,众臣私下交换眼色嘲笑,皇帝脸上也不太好看,

    太子跪下请罪说:“儿臣无用,父皇恕罪。”

    皇帝刚要训斥太子,又觉得群臣在场不好发作,只能轻咳一声说:“狩猎刚刚开始第一天,需要点时间适应也是正常,太子起来吧。”

    楚岁朝见太子尴尬,开口为他解围:“陛下,微臣倒是觉得太子殿下不应该参加之后的围猎,”他一句话说的石破天惊,众臣都一副见鬼的表情,虽说太子确实不善弓马,但也不好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的,这是让陛下难堪,然而楚岁朝却接着说:“陛下和太子殿下是君,为君者重要的是知人善任,纵观大局,陛下和太子殿下要什么,为臣子的自然双手奉上,何须为尊者亲自动手,春围乃是为彰显我大靖国威,重意不重形,太子殿下已经打了猎物回来,之后的围猎可以坐镇围场,微臣相信,众位大人都愿意把自己的猎物献给陛下和太子殿下。”

    这一番话简直解了太子的尴尬,也解了皇帝的心病,太子自小金贵,能打回来两只猎物已经是不错了,皇帝其实也不打算让太子继续参加围猎,有臣子出力,他们父子坐享其成就好,皇帝不由面露赞赏之色,看楚岁朝越发顺眼了,抚掌大笑着夸奖:“宁安候忠心可嘉,赏!”

    楚岁朝谢恩后回了座位,晚上陛下又开了篝火晚会,把白天打来的猎物烤着吃,众人欢谈畅饮,太子很是感激白天楚岁朝解围,拉着他到一边说话,围场外围有一条小河,两人就坐在河边捧着烤rou,拎着酒壶,聊了一会楚岁朝就发现河中水纹怪异,往外冒泡泡,还没等他反映到底怎么回事呢,河中猛然窜出来一个人,手持长剑对着太子就刺,两人惊的连连后退,他们本是坐在河边草地上闲聊的,此刻也起不得身,连滚带爬的往后退。

    之后河中连续窜出来十几个黑衣人,各个手持长剑面罩黑纱,目标都是太子,对一边的楚岁朝根本看都懒得看一眼,太子和楚岁朝同时高呼:“护驾!有刺客!”

    然而篝火那边人太多太吵,太子的护卫都站在远处,楚岁朝和太子的位置又在一个小土坡下面,一时没人听见,倒是听风怕少爷冷拿着披风过来,看到楚岁朝和太子的情况立刻惊呼:“快来人,有刺客,快来人!”

    刺客的剑已经到了太子眼前,楚岁朝眼看着太子有危险,一瞬之间心思百转,这不是老天爷给的机会吗?楚岁朝大喊一声:“太子!”扑过去把太子压在身下,而后金吾卫赶到,一刀挑开刺客手中长剑,刺客被围攻,太子紧张的不行,吓的全身都是冷汗,楚岁朝也吓的脸色惨白,还好金吾卫及时赶到,他可不想死。

    皇家围场,陛下狩猎,竟然进了刺客,陛下大怒,连夜彻查,楚岁朝被送回营帐,御医给开了压惊的方子,听风在外熬药,楚太师气的双手发抖,压低了声音训斥:“你胆子太大了,竟然扑过去挡剑?为父就你一根独苗,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就是不孝,让为父如何活得下去!”说完觉得不解气,冷声道:“跪下!”

    楚岁朝乖乖从床上下来,在楚太师面前跪下,楚太师第一次这样严厉的训斥楚岁朝,也是第一次让他跪下,楚岁朝有点心虚,他知道楚太师气什么,故意软着声音撒娇:“君父息怒,孩儿知错了。”见楚太师还是生气,楚岁朝低声说:“君父,当时就我与太子两人,若是太子死了,陛下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楚氏全族必定陪葬,这剑我必须去挡,而且我是听到听风喊了护驾才扑过去的,君父息怒,孩儿知道自己身担重任,这条命金贵着呢,只是当时情况危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楚太师如何能不懂这些道理,他只是急怒攻心,心疼担忧儿子,想教训儿子,又看他脸色发白已经受了惊吓又舍不得了,叹了口气说:“罚你跪一刻钟!”说完出去了,站在帐篷门口他双手还在止不住的颤抖,深深恐惧儿子遇险,楚太师对听风说:“给你少爷送个软垫子进去。”

    听风取了垫子进帐篷,看楚岁朝跪着吓一跳,也知道是楚太师罚他,赶紧把垫子塞楚岁朝腿下面去,问:“少爷,太师罚您跪多久?”

    楚岁朝有点苦恼楚太师真生气了,而且身为人子,确实不该让君父如此为他担忧的,有点沮丧的说:“一刻钟。”

    听风顿时放下心来,一个时辰有八刻钟,也不算太长,一刻钟也很快就过去了,随即又反映过来,他自己跪一个时辰也不觉得有什么,但少爷何时被罚过,这可是头一次,怕少爷心里想不开难受,听风刚要劝,楚岁朝说:“你出去守着,到了时辰在来叫我。”

    “是,奴这就去。”听风赶紧去门口守着了,吩咐了下奴准备热水锦帕和消肿药,时间一到赶紧进去扶少爷起身,卷了裤腿上药用热锦帕给少爷敷着,膝盖都跪红了,听风一阵心疼。

    次日皇帝重重嘉奖了楚太师教子有方,又说楚岁朝忠君之心乃是群臣表率,给了厚厚的赏赐,银钱不算,还赏了田产庄子,楚岁朝大大的出了一把风头,太子遇刺皇帝也没心情围猎了,匆匆拔营起驾回宫了,楚岁朝第一天出来在赶路,第二天玩的挺开心,第三天就折腾回去,还没玩够呢就结束了,心里有点遗憾。

    路上听风也在马车上伺候,楚岁朝赶路无聊,压着他cao逼,不许听风发出一点声音,听风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嘴,双腿大张躺在马车里,被少爷玩弄阴蒂,爽的身子抽搐,听风jiba长得不大,颜色浅淡,楚岁朝捏揉着玩了一会就专心顶弄,cao的特别深,那sao浪小逼就跟有吸力一样夹紧死死咬着他jiba,抽插艰难但特别爽,听风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yin水把身下特意塞的垫子浸湿了,听风被cao的实在舒服,快感直冲大脑,又不敢发出声音怕外面的人听到,忍的辛苦,楚岁朝快射的时候抽出jiba插听风嘴里,听风就张着sao浪流水的逼xue用嘴巴服侍,舌尖灵活的扫guitou,楚岁朝射在他嘴里。

    晚上到家楚岁朝有点累了,正君、媵君和侧君都来请安,楚岁朝随意的和他们说了两句话就打发了,自己在房里好好睡觉。

    太子遇刺的事情引发的一系列后续都和楚岁朝没关系了,就算怎么牵扯也牵扯不到他身上,他是救驾有功之人,陛下和太子的赏赐流水一样送进楚府,楚岁朝深居简出,旁人想巴结也巴结不上他,倒是都对着楚太师献殷勤,太子也深深记得当时的危急情况,以及楚岁朝扑过来的身影,心里很是感激他舍命相救,也对他的忠心给与了最高评价,太子心中隐隐有点想法,觉得这样的人物不应该蹉跎,他觉得楚岁朝有治世之才,又有忠君之心,也许他登基之后可以改一改祖制了。

    楚岁朝去看望太正君的时候也去看了庄湛瑜,他还是老样子,倒都是最近身上稍微有了点rou,楚岁朝上午去的,他在做调教功课,楚岁朝看着庄湛瑜坐坛子,他就坐在一边和他说话,时辰到了下奴把庄湛瑜扶下来,他就到楚岁朝身边去,靠进他怀里说:“太正君与妾说有朝中大臣想把双子嫁给主君,但求个侧君之位,主君不肯答应。”

    楚岁朝抱着庄湛瑜光溜溜的身子摸奶子,软软的手感特别好,而且他奶子大,一抓满手,楚岁朝也喜欢,他捏着庄湛瑜rutou说:“爷不是把侧君之位许给你了吗,如何还能答应呢。”

    庄湛瑜心里甜丝丝的,但他明白太正君的意思,让他自己和主君请辞,把侧君之位让出来,庄湛瑜虽然心中苦涩,但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妾知道自己家世凋零,站着侧君的位置反倒让爷少了一门姻亲,妾愿意让出侧君之位,退居侍妾,只是求爷答应妾一件事。”

    楚岁朝倒是有点好奇,“什么事?”

    庄湛瑜深深吸气,他这个要求必定得罪爷的正君,但他必须这么做,“求爷答应妾,若是日后妾生下孩子,能让妾放在身边养。”

    楚岁朝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庄湛瑜的心思,果然云展手记在他手里,楚岁朝笑着刮了一下庄湛瑜的奶尖说:“爷和你的情分哪是旁人能比的,爷答应你,日后你生的孩子都可以放在自己身边养,不必送到正君院子里去。”

    “多谢爷体恤。”庄湛瑜虽然心里为侧君的事情难过,但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家世背景,又是被主君救回来的罪奴,他其实已经很满足了,他只想在主君身边,侧君和侍妾都一样。

    楚岁朝分开他双腿,摸了摸逼xue,水汪汪的,yinchun也算肥嫩,但比不上正君的,“你最近长点rou了,还要继续努力进补,爷喜欢有rou的,摸起来手感好。”

    庄湛瑜红着脸小声说:“妾一定努力,把,把……”

    “嗯?”楚岁朝还在摸逼,不知道庄湛瑜要说什么,指尖逗弄阴蒂,觉得他阴蒂也挺大,捏着软乎乎的。

    庄湛瑜忍着快感说:“把逼养的肥一点,让爷cao的舒服。”

    “噗!”楚岁朝被他逗笑了,“那就养的肥一点,等你进了门爷也在给你开苞,好好caocao你专门为爷养肥的浪逼。”

    楚岁朝离开的时候,庄湛瑜被玩的大汗淋漓,好歹是没有坏了规矩高潮,实在忍不住快感求着楚岁朝狠掐了一下阴蒂,这才压下即将到来的高潮,疼的阴蒂肿胀。

    楚岁朝在家日子过的平静,倒是想起来他还有个媵侍没开苞,自从给听风开苞之后楚岁朝开始好奇,他的媵侍会长个什么样的逼,这不怪他好奇,因为他cao的三个双子逼都不同,难免会有点好奇,媵侍是苏贵君的第四子,也是宫中调教多年的,苏贵君是个很有手腕的双子,能在陛下和君后感情深厚的时候接连生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君后在宫中一手遮天,他却能把自己生的双子养在身边,可见其自有本领。

    在家歇了两天楚岁朝都是睡在自己房里,媵君穆端明就住在正君旁边,他倒是个特别老实的,平日里很少出门,给正君请安都避开主君在的时候,就怕正君以为他刻意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