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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礼仪手册》(下/含路人猥亵慎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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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年轻人,在河边摘了一朵水仙花,那朵水仙是冥界的圣物,摘下后大地开裂露出冥界通道,年轻人被迫落入。这样的故事。 ”Alpha的手指揉碎了水仙花娇嫩的蕊,兴致阑珊地挪开,转而抽出一支玫瑰,又用中指与无名指夹起餐刀,纯银刀刃与暗翠花枝便如两张交切的扑克牌、以相当炫目的方式在指间旋了半圈。少年看着alpha低下眼,用餐刀细致地剔去一根根花刺,长且直的睫毛像放低的箭簇,滤过阴影落在平薄颧骨。这人的人种血系似乎与他不同,掺了些异族基因在里面,奥兰人还是扎克西人?说不太清……omega飞快移开目光,眼睫慌忽地垂下去,不敢叫人发觉他过于直白的端详,呆了半晌才回神过来该回应alpha的一番话,开口残留的仓促让语气尤显不定,“听起来是、很耳熟的故事。”

    “常见的传说童话,在睡前故事里听过,小家伙?”alpha笑着低语,呼吸气流在耳根萦绕,让他下意识地点头紧跟着又摇头,随即尴尬地侧过脸去——因为自己狼狈无措的反应也因为丝丝缕缕燥痒的温度,视野一角鲜艳的绮红旋晃着有如蛱蝶,含苞玫瑰夹在alpha指间慢慢靠近,要给他么?他咬住下唇,手才抬起,便觉身下一凉,袍子叫人整个撩到膝盖以上,露出两条修长细白的小腿,欲挣扎之际alpha含住他烫红的耳垂柔和啜吻着,让他彻底软了身体,眼睁睁看着那玫瑰送进自己腿间。流着水的嫩xue正适合鲜花扎根,腿根尚有布料遮着叫他看不真切,触感在脑中凭空勾勒声色,花枝轻戳会阴,绕着圈向下寻找入口,灵活得倒像人手指延伸的触肢,挑开两瓣软rou,宛如吸管剖入绵密厚甜的奶盖般陷进rou道,泡进一汪蜜汁满受滋养。手下稍一用力,花枝和着淋漓汁水推入极深,隐约碰上不太妙的部位,少年呜咽着用含泪的蓝眼睛乞求对方,alpha宽容松手,只留花枝插在里头。低头只见娇艳欲滴的玫瑰半开在腿间,花瓣在肤表染开靡丽的红,下身不自觉收缩,那玫瑰也跟着一颤,抖出细细露珠,让人想到某种意象缤纷内涵隐晦的抽象油画艺术。

    三声规律的敲门声响起,少年飞快拉下衣摆遮住双腿,侍从们推门而入,将刚刚以天价成交的拍品恭敬献上,古董项链躺在鲜红天鹅绒与水晶构成的方盒里,比在会台上惊鸿一瞥显得更夺目,红钻与纯银构成的繁复链条枝理几乎像蕴含剧毒的血蛛一样叫嚣着华美。塔尔缇斯抽出omega腿间的玫瑰,抱着他的腰起身将他放在椅子上,在他面前半跪下。少年茫然看着这人托起他的一条腿,脱掉一只鞋,omega有着十几岁少年人应有的骨量,只是被娇生惯养得优柔无力,脚踝在alpha手掌里轻微挣动着尤显脆弱。Alpha稍微比量,勾起那串昂贵的项链绕成两圈,自少年的足尖缓慢推上足腕,姿态举止诡异地接近某种浪漫性质的诺成礼仪。“水仙的故事还有后续,”声音将他惊醒,alpha把玩着他缠绕宝石的白皙足踝,稍微抬起眉头,一种对于项圈与宠物小狗相宜相衬的满意,“坠入冥界的人吃下冥界的水果便无法离开,吃了几颗石榴每年就得在冥界待几个月。”Alpha颇有兴致地翘起唇,食指勾着项链收紧成镣铐,鲜艳红钻宛如被割腕的血液着色,少年胸口的蝴蝶因着人抬眼促乱地惊飞,alpha微笑着看他,问,“所以,你要不要?”

    少年浑身僵硬,被人捧在掌中的足尖挣动着要缩不缩。他知道他该回以肯定,甚至是感恩戴德地,拒绝一个掌握他人身的alpha并不明智。但他向来摸不清塔尔缇斯的脾性,只管中窥豹的一点皮毛叫他明白这人残忍精明却并不刚愎独断,不像大多数拥有权势的alpha一样傲慢且惯会用财物折辱他人的自尊,乐于看见他乖巧顺从却也从不因他的反抗而恼羞成怒。技巧娴熟的驯兽师,套在脖颈上的项圈随心情毫无规律地时松时紧,这一次落下的是蜜糖还是鞭苔、是冥界的榴籽还是神殿的金果。少年先前就听过珀耳塞福涅被冥王掠虏到冥界的故事,诱骗吃下的石榴叫她无法离开,原本常绿如春的人间因种子女神的离去永远地有了寒冬,alpha毫无征兆的赠予是否也是如此。他抿起唇,攥紧袍边的手将布料揪出一点线头,半晌线头应声扯断,才松了唇,开口的声音稍带犹疑,“……不、我不要。”

    塔尔缇斯面色不变,只放下眼睫轻轻吐出一个词“好”。“咔哒”一声响过,少年低头看见项链被alpha一只手拧断,从脚踝上脱落坠下,勾在alpha指端随意向后一抛,红钻嘀嗒宛如血泊被砍落的头颅激得血水四溅。他不安地攥紧衣料,看着alpha站起来,面容因背光而不甚真切。似乎有人看出他们之间隐约紧绷的空气,推着酒盏过来圆场,“Omega就是这样,娇纵古怪又变化多端,比怀了孕的母猫更难取悦!”酒水泡肿的舌头嘟嘟囔囔着,塔尔缇斯握着酒杯转了转,没喝,反而对因被劝酒而为难的少年点点下巴,说“喝吧”。这次他乖乖顺从,捧起酒杯客气喝了口,被浓烈辛辣呛得想咳。倘若omega足够有经验,便会敏锐地察觉这一系列举动算是一个开端,或者说暗示,狮群首领带来的小玩意儿拒绝了首领的赠予,又在首领的许可下,喝了觊觎已久的鬣狗的酒,其中蕴含何种意义不言而喻,在场人中大概只有单纯的小omega还没回过味儿来。塔尔缇斯慢条斯理勾起项圈连着的链条,转了转,门口有身着漆黑西装的下属快步走进,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稍一颔首,拎起外套搭在臂弯里走出去。少年想起身跟上,却被项圈扯得一个趔趄,低头发现锁链的另一端不知何时叫人紧紧拽住。他抢着链条目光紊乱地划过四周,昏暗中一双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睁开。

    这下他彻底是兽群中的嫩rou了。

    先前倒酒的alpha挪过来一把将他按回椅子,那是个有些胖胖的男人,略微秃顶的脑门在黑暗中隐有反光。Alpha的力气普遍比omega大得多,少年显得毫无反抗之力,被掐着下巴又一次灌酒。用力抿紧的唇被掰开,粗短手指挤进去猥亵地玩弄粉舌,杯沿磕上齿列将酒水一股脑儿往里浇,呛辣液体凝作无数刮刀割得口舌生疼,摇头抗拒让一部分溢出来,沿下巴一路淌过脖颈钻入衣领,到处湿淋淋的。他用手去推男人的脑袋,手指似乎挠破了某处皮肤,男人恼火起来,厚实手掌重重落下一个耳光。少年的脑袋偏过去,巴掌扇过的半边脸火烧火燎,耳朵灌了水般沉闷地嗡鸣,他从没受过这对待,一下子几乎是被打懵了,呆呆地软下,叫人扯着领子摁上桌面。“不识好歹的婊子。”男人在他耳边咬牙低声,热哄哄的酒气喷熏洒在脖根。

    又一个人靠过来挨着灌酒,一杯接着一杯,不等咽下便强行浇进口腔里,呕吐的欲望也被灌压下去。唇舌被渍得麻木微肿,溢出的酒水在脖颈到前胸泛滥,将衣料浸湿紧贴在皮肤之上,随急促呼吸湿腻紧裹地一起一胀,被一把揭开,像剥离第二张皮肤,那人粗鲁地揉他的胸口,用指头掐着乳首揪起来。刺疼让少年下意识挣动双臂,但他身边早已围了不止一人,受吸引的秃鹫盘旋而来开始一场盛宴。有人按牢他的双腕,有人挤开他的粉唇,有人揉捏他的腰腹,有人撩起他的下袍,有人拍打他的臀尖,有人把手伸进他双腿,他像一个初入监狱受到严格排查的囚犯,那些刚刚在塔尔缇斯怀里动情的痕迹成了他违规私藏的证据,被一个个拖出来大肆指摘审判。“这小婊子早湿了。”“第一眼我就想cao他。”“塔尔缇斯阁下能看上眼的都是上等货。”被标记过的omega闻起来其实不太诱人,信息素掺了淡淡苦涩,但身份和那张漂亮过分的脸蛋足以弥补。酒劲和困倦不合时宜地升腾,视域嵌上磨砂玻璃地模糊,远处的灯光成了泡入硫酸的金属,发着亮疯狂颠簸旋转,还有反应生成的絮状黑影。他的意识晕晕乎乎沉入湖底,蜷缩藏起,那些粗鲁的猥亵、嘻嘻哈哈的调笑与alpha混合的信息素贴在身上狂舞,包裹得密不透风,钻进每一个孔隙,只是隔了厚厚水面传达而来已变得微弱而钝感。

    有人掐着他的下巴想凑过来亲他,残留的那点本能让他转头缩避,嘴唇落在颊侧,那人也不在意,就着这姿势拱在他脸侧亲出yin秽水声。有人将一杯酒泼在他下身,琥珀液体在腿间洇开柔软深褐的花朵,失禁般的视觉效果让alpha们发出心照不宣的哄笑。有人喘着粗气拱过来靠近他颈弯,脑袋与原本俯在他身上的人冲突挤在一起,宛如东方传说中的海坊主长出第二个头,画面多少有些滑稽。僧多粥少的情况下到底不可能人均分得一口嫩rou,有人好心扯开他的衣服,至少先做到视觉共享,白皙皮肤和柔软修长的身体因着暴露出来,叫alpha们用挑选良驹的口吻点评着,“嚯,的确是上等货。”“没有伤痕,没有烙印,没有穿孔,小东西很受爱护。”“或许还没使用多久,啧,倒不是处子了。”“非处没那么娇贵,能玩得尽兴些。”

    对话窸窸窣窣,逐渐遥远模糊,变成一种纯粹不包含信息的杂音,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海螺中嗡鸣的回声。Alpha们似乎在无休无止的嘈杂哄笑中商量出进餐顺序,有人抱住他拖往某个角落。少年莆一挨上墙便疲惫地闭眼靠住,alpha自然不愿放任他沉入香甜梦境,指头狠狠掐住臀rou,膝盖挤进双腿粗鲁抵着腿心。少年被颠得一颤一颤蹭在墙上,发出微弱断续的鼻音,陌生alpha的信息素本该叫他厌恶抗拒,酒精却将一切奇异地柔和诗意化,况且omega的身体早就熟得流汁,或许还有点对于粗暴耐受天赋异禀的因素——结果是他的确起了渴望,小腹的酸涩中渗出汩汩黏润,内里空虚地绞紧蜷缩。Alpha腾出一只手去解皮带,他便靠着墙软软塌下去。男人捏着锁链绕了两圈缠在他脖子上,似乎想玩什么性窒息的花样。脖颈被勒紧的缺氧感如闪电在他神智中劈开一隙亮白,让他一瞬间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并为此感到恶心。

    身体软得站不起,便四肢着地慢慢爬着逃开,男人不急着追,以猫戏老鼠的得意态度在后头松松扯着项圈。视域尽头的角落里散落几枚血钻,宛如闸刀断头溅落的血滴,或许他一开始就猜错,那并非馈赠而是代价,是他自愿堕落于冥界接受漆黑庇护的开端,他亲口拒绝,那人也顺应他的意思放开了他,只是冥界之外拥抱而来世界并非童话中四季如春河水流蜜的乐土,不过是另一片地狱而已。

    他是考核中错读题干的愚钝学生,现在该由他吞下成熟的苦果。

    ——直到,有两根手指闯进视线,捡起一枚红钻。声音轻柔地从上方落下,“玩够了吗?”

    醺醉中的时间轴是一团打结毛线,不知何时角落只剩两人。少年面前是塔尔缇斯,外套半披,领带夹将雾灰哑光的布料扣起,手里懒洋洋把钻石缀进一条细如发丝的银链,俯身取下项圈后给他戴上。少年接受得乖巧而钝然,任由银链收紧,像多出一道割喉的细长血痕。被alpha抱起来时才发现不知不觉流了那么多眼泪,贴靠的脸颊都洇湿那料子柔滑的西装马甲。浮动的信息素呈现一种窖藏深远的醇和安稳,与包裹的外套与收拢的手臂一齐构成隔绝与世的堡垒。Omega的rou体如痴如醉依恋着标记了他的alpha的气息,小狗似的钻进人怀里缩起尾巴,无力抗拒的生理反应,激素玩弄的小把戏,与少年逐渐清明的意识割裂地错开——塔尔缇斯保护了他,但受难的根源本就来自于alpha一个纵许的眼神,alpha将他扔进兽笼又随手捞出,磋磨与拯救都来源于同一赠予,地位天堑在给予痛苦与快乐的权力上体现淋漓,宛如一根输送养分却也能缠死胎儿的脐带。少年曾经也经常看些浪漫,诚然大部分omega一生要学的只有如何做好伴侣,年轻人兴趣多变,一会儿向往诚挚誓词与忠贞婚姻,一会儿又因深闺omega与仆人偷情的情节悄悄脸红,罗曼蒂克式地搭砌构想过太多次未来的伴侣,浪漫而富有诗意——从没想过会这样,他恨塔尔缇斯对他的一切折辱却也无可避免地失陷依赖于他,爱慕竟能与憎恨弥合得完美无瑕,仿佛一对生来头颅粘连的畸形双子。

    矛盾煎熬在拐过一个梯口被alpha按上墙壁时陡然转为委屈。少年咬住嘴唇不愿表现得太过迎合,只是不消人多碰那身体也早就熟得像抹了蜜焖透的羔羊,温软淡甜的信息素勾勾缠缠着。单就客观而言性交的确是AO互相抚慰最高效的途径。他叫人从后方按住,身高悬殊导致几乎是被拎起来固定在墙面,足尖虚虚挨着地面,一只脚上只剩棉袜。坚硬guntang的rou块挤进双腿,缓慢陷入娇润生嫩的xue口,仿佛印章压进鲜红印泥。Alpha从来一副尚有余裕且不动声色的态度,这会儿便成了拉长折磨的拶刑,几乎逼着他清晰感受硕大刑具如何自后方一点点顶开xiaoxue,他湿得要命,润钝的rou体粘滞声伴随强烈刺激,让他无助地蜷缩脚趾。Alpha捧着他的臀rou轻揉,似乎想分开两片被委委屈屈挤开的嫩萼叫他吞得更深,少年倚着墙呜咽,终于在人动作起来时受不住地哀哀哭泣。向来如此,不论精神如何抗拒,rou体总归会叫标记了他的alpha拖入yin秽堕落的共舞,像湍流打碎绞入漩涡的蝴蝶,后背两片薄薄肩胛是折翅留下的断骨,随xiaoxue不断吞入yinjing的节奏无助颤抖,雪白紧致的小肚子叫人撑得微微鼓起,guntang喘息间满是激烈厮磨的水声,征伐沦陷的rou体含着一片温湿的热带海洋,随摩西之杖的划拨掀起惊涛骇浪。粉舌在唇间发颤,几乎叫人cao一下就颠簸抖出一句乞求,alpha勾过他的下巴含住小舌头湿吻,将那些紊乱措辞揉成绵软呻吟。

    高潮汹涌袭来时少年整个身子都被cao透似的泛红,仰起脸颤着眼睫流泪,眼尾的秾红热病般艳丽地晕洒开,视野尽头满是坠海者溺死前的模糊光团,本以做好迎接高潮的准备,充血的性器却被人恶意握住堵死顶孔,腰肢一弹,双腿失力地蹬动。Alpha鼻尖蹭在他颈窝轻嗅着,手下揉按着涨满的小肚子低语问他“想射?”他战栗着乞求“求您……我、我……”最后被人色情揉弄着逼着射在墙上,高潮时拱起小腹xiaoxue缩个不停,双目失焦地恍惚,小舌头耷拉露出粉唇,津液yin靡地流过下巴。

    四周有一瞬间静悄悄,只剩金发omega泡在温湿妥帖的余韵晕眩中。他被cao熟的身体是酒精浸泡过的rou块、春潮眷顾过的含羞草与糙石磨细的针尖,每一处神经末梢都敏感得接近疼痛,胸口的异样很快变得难以忍受,墙面材质包裹一层柔软吸音的棉毯,两颗被玩肿的乳首在蹭动中磨得更加可怜兮兮,棉料刮磨像裤内紧贴腿根的线头几乎痒到心底,弓腰后躲却让他更多地与alpha贴住,guntang而亲密,挺起的胸脯上两粒rutou嫩红软润得炫目,后陷的臀部几乎仰坐在硬邦邦的性器上,将alpha的东西含入更深,深处柔腻的软rou像可以捅破的丝绸,无意讨好地向内蜷缩吸着人不放。Alpha发出凉凉抽气,在他臀上扇了一巴掌,迎着少年受惊委屈的目光握住他一条腿弯捞起,让腿心整个张开敞着,被撑圆的xue口无遮无拦暴露在壁灯之下,宛如被蜂鸟尖喙啄入深处啜蜜的嫩花。少年脸红滴血地闭了眼,白皙的脖颈蒸热泛粉,接着叫人抱在怀里cao,性器自下而上凶狠地顶穿整个小洞,棱角经络几乎像拓入火漆的印章一样在他被人插熟的嫩壁上留下侵犯形状,敏感的腺体成了只小漏壶,头部稍一顶顶就汩汩粘湿地水流个不停。尚未平息的快感即刻大片大片溢洒出来,身体离了墙,最大着力点落在与alpha交接的部位,不住扭动的腰肢比起挣扎倒更像某种yin乱迎合。不远处的宴厅传来激烈奏起的舞曲,黑胶唱片的一圈圈纹路是音符滋养生长出的年轮,鼓点明快而提琴跳促,一个小节结束的休止符与alpha抬起的黑沉瞳孔相契,浓酽酽的粘稠而安静,他看着alpha松了松领结,随意折起领带搭在肩上,才恍惚想起——他应该恨这个人的。

    某种欲念一旦强烈到将其他念头卷入其内,便成了一个盼头,将人从迷茫中剥出来。他该恨塔尔缇斯的,他将指尖当成匕首,隔着衣料嵌进alpha坚实的背肌,将牙齿当成短镖,埋着陆陆续续在alpha脖上撕咬出浅浅红印,将舌尖当成内藏毒药的浆果,在与alpha的深吻中一遍遍涂抹斑斓剧毒,将双腿当成镰刀,缠住alpha的腰身时奋力收紧妄图施以腰斩,连湿嫩的小rouxue也被当成了幽邃藏险的山洞,夹吮纠缠着对方想要拖进溺毙。从未实施过暴力的少年施展浑身解数想要在性爱中谋杀情人,血腥气息在耸动的躯体与蒸发的热力中弥漫,年长而经验丰富的alpha能用漫不经心的一瞥破译暗杀,自然也能动动手指化解omega奋力蓄谋的复仇,甚至反过来将施展伎俩的小家伙拖进面对面厮杀的战场,咬他的舌rou,揉他的胸脯,顶弄他的腺体。少年在人怀里哭着呻吟,被cao得潮喷个不停,丢盔弃甲被逼承认计划尽数覆灭的事实。到最后他仰起头抵着墙面,泪水充盈,双手抱住胸前轮流吮咬过两颗rutou的脑袋,手指埋入黑发,被alpha插进生殖腔里成结,jingye汹涌释放在里头,zigong都快灌破了似的,却不知廉耻地达到第三次高潮。

    经历一场战败,而他本身是分割赔偿出去的城池。

    小omega累得厉害,感官也在疲倦中模模糊糊地钝化,连过了多久才被人拿衣服裹起抱着回到车上也不清楚。回过神来他缩在塔尔缇斯怀里,衣领遮挡的视野里防弹车窗慢慢升起,对这车他说不上有什么好印象,在车内大部分时间他都裸着身体,只脖间套一个金属项圈被牵着链条,宠物犬一样跪在人脚边,被训练乖顺地用嘴唇含吮服侍人的性器,偶尔牙齿磕到,alpha的皮鞋面会抵上双腿间的xue口不轻不重碾着,挤出湿红rou花,那是叫他恐惧的惩罚。好在塔尔缇斯这会儿似乎没什么折腾他的心思,单纯抱着他,扯松领带卷起塞进储物格,解开几颗纽扣露出一片沁了薄汗的胸膛。他本想顺着困意靠着alpha小憩,却被车那一头隐隐传来的信息素逼醒。

    车辆已经发动行驶,路灯洒进的薄光随之斜转,阴影中慢慢浮凸出身形,银发凌乱的男人坐在车里,目光阴沉而隐含暴烈地扫视,让少年立刻警觉起来,寻求庇护地往塔尔缇斯怀里缩着。他害怕这个以暗杀为职业的alpha,与对塔尔缇斯混合种种复杂情绪的精神恐惧不同,他对那人更接近兔子对狼的原始恐惧,因他毫无规律的暴力与狠厉冷酷的脾性。代号为灰猎隼的男人用目光牢牢锁定他,塔尔缇斯撑着额,目光淡淡扫过omega生怯的脸,提醒自己的合作对象,“让他歇歇。”

    “他还活着,”猎隼大拇指交抵在一起,冷冷地低声,“撕开他的肚子,让内脏露出来,把血rou涂抹在地上,我以为你会那么做。”

    “他们既然跟我动手,说明已经不在意他的死活,一个在对方预料之中的威慑没有太大意义。”塔尔缇斯低低笑了笑,目光划过少年略显不安的面庞,“……舒伦?埃塞克尼亚。”

    少年身体一僵,每次塔尔缇斯这么完整叫他名字时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事。黑发alpha用指尖拨弄把玩着他脖间的红钻,“你的家族找人问我要过你,我答应了,当然,附加些微小的筹码。”

    “然后,这是结果。”银发杀手语含讽刺,撂下的几张照片隐约是炸毁的港口与模糊的血rou,“你被放弃了,你并不值钱。”

    塔尔缇斯不置可否,放下的食指揉过少年发颤的嘴唇,“我部下的一个贸易中转点遭到了报复性袭击,说实话,我损失很大。”

    落雷将少年平均地分为两半,一半恐惧一半绝望,嘴唇轻颤,声音轻如蝉翼,“你没有杀我……”

    “原因我刚才说过,”黑发alpha低头靠近他的后颈,嘴唇轻柔地触过后颈,“而且,you have my word……”

    少年得到了一个轻柔的吻。